在婚姻上指手画脚那就有点越俎代庖了,所以这糟心事还是传信给李穆让他自己心烦处理吧。
李雅这件事虽然让李泰心烦了两天,但台府军政事务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在照常运行。尤其是李泰要带着兄弟们一起吃软饭的大计,也因为河东柳氏适逢其会而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虽然这一次河东柳氏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属于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但来都来了,李泰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他向来觉得,对于黔首小民如果不给他们公平公正,他们就难有活路,因为小民的生态环境太脆弱了,只有在秩序正常运行之下才能享受些许安定。
可如果对这些豪强世族也讲什么公平公正,那无疑就是自缚手足,只会让自己的操作空间变校而且这些豪强世族命硬的很,折腾个三五次也能挺得祝苦一苦你们这些豪强士绅,咱们襄阳好日子还在后头嘞!
河东柳氏合族被捕自然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但具体原因为何却是众说纷纾而伴随着柳氏族人被捕,关于襄阳周边士民申报资业以备乔迁新城的政令也同步推动执行起来,顿时又让民间对此产生了种种解读。
在将李雅狠狠教训了一通之后,傍晚时分李泰回到自家时,仍然有些余怒未已。
妙音自然也察觉了夫郎情绪的不对,几番小意试探之下,李泰也忍不住将此略作讲述,而妙音在听完后,便也忍不住笑起来:“当年户内顽劣的童子,如今也已经到了好色的年纪,知慕少艾了。”
“这是好笑的事情?”
李泰闻言后便白了娘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他若是正常的品性趣味也就罢了,但如此趣味刁钻,不说于此受到的教养深浅,对我营规军纪也是一大败坏1
妙音见夫郎仍自愤怒有加,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小心为夫郎斟满一杯果酒,旋即便又柔声说道:“妾觉得夫郎对此事也是关心则乱,或许事中另有别情未定,李雅此子虽然少性顽劣,但从事之后夫郎也曾说已经渐识恭谨之道。”
李泰端起果酒一饮而尽,听到娘子所言便又皱眉说道:“是否那小子别处请托,让你为他说上几句好话?”
妙音闻言后便连忙摇头:“夫郎不说,妾还不知竟有此事。但今所言也不是为他转圜求情,只是信得过自家夫郎。这小子在户中教养多年,若真是不堪造就的朽木,夫郎想必也已经洞见他的本质,不会再有什么更高的期待。既然觉得仍有可教之处,也决计不会只教出一个任性妄为的狂徒。”
“无论有没有别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