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之前都是因为被囚服宽松而把这绝顶的身材遮掩住了。
向狱长大人请假?
波奇酱悄悄瞄了一眼远处坐在椅子上戴着墨镜的白沧,心里产生出一股畏惧感。
如果狱长大人不批假怎么办?
如果他责骂自己蠢笨,并要求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继续工作怎么办?
波奇酱觉得这两个可能都十分有可能。
“算算了,我能够坚持的。”
波奇酱低下头,匆匆走到还未冲洗干净的体操垫前埋头干活。
这一切都被白沧收在眼里,看到波奇酱坚持干活,白沧心里倒是感到一丝意外。
他还以为波奇酱会听从荧的建议,来找他申请换囚服。
得到的结果当然是否决,自己的愚笨造成的问题当然要自己承担后果。
任何个人原因不能是脱离集体活动的理由或是借口。
况且感冒什么的,监狱里有医务室,生病也问题不大,只不过同样要花费积分。
“怎么感觉这些犯人好像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了,这不符合我的预期啊,按理来说不应该乱成一锅粥么。”
白沧认真思考当前的犯人团体,这些看似来自各个世界的犯人,其实也可以进行分类。
先是荧,荒泷一斗,罗莎琳这三人,由于都来自提瓦特,三人之间自然会有一种认同感。
而珈百璃和青雀,这两人完全就是乐子人,属于到哪都混得开,能隐身大众之中便绝不会当出头鸟的一类。
再接着就是社恐的古见硝子和波奇酱,由于是社恐,而且品行优良,这两人估计只有被欺负的份。
剩下的三人,一个莽夫,一个笨蛋,一个公主病,这三人才是重点突破口。
在白沧琢磨的时候,犯人中又发生了矛盾。
当白沧抬起头时,正巧看到芙列雅拿起水管,把水流冲到荒泷一斗的脑袋上。
冰冷的水流让荒泷一斗变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脑袋上,就像是被风雨摧残过后的鸟窝。
“你干什么?”
荒泷一斗退后一大步,躲开水流的冲击,手中的抹布被紧紧捏住,污水滴答滴答顺着指缝往下滴落。
这可不是朋友之间的嬉戏打闹,荒泷一斗的表情已经变得极度危险。
之前是荧出手帮他,他才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但现在芙列雅又一次主动招惹他。
“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是你先把污水洒在我的胸口。”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