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厨房拿出零食。
“傅伯欢,你是怎么中途进学校的呀!”
傅伯欢本来在平板上练习,听到有人叫他就抬头看了过去。
他关掉平板说:“我一直都在普通学校上学,国画只是爱好,从小跟着爷爷学的。”
“而且今年才来关中居住。”
石铮听见后问了一句:“那你以前是不是住在蜀地?”
傅伯欢嗯了一声。
关语秋听见蜀地猜的也差不多了。
“傅爷爷身体还好吗?”
傅伯欢听到关语秋这样问,满眼疑惑。
关语秋察觉到傅伯欢的眼神,放下零食。
“嗷嗷,我十五岁为了给爷爷准备生日礼物去过蜀地。”
接着说:“我那几天一直住在傅爷爷家研究山水画。”
傅伯欢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确实有个女孩一直在他们家住着,但他们只在星期六放假匆匆见过几面。
傅伯欢看过她临摹的画稿,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简单的临摹画会有画意。
关语秋见傅伯欢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看向他。
“傅伯欢,怪不得你的名字这么耳熟。”
“傅爷爷经常念叨你,咱两还见过一面呢。”
傅伯欢点了点头说:“是的,见过。”
关语秋双腿盘坐上沙发。
“那傅爷爷身体怎么样啊?”
傅伯欢眼神暗了暗,回答:“前几天去世了”
关语秋惊讶得看向傅伯欢,侧过身去说:“不应该啊?老头没告诉我。”
傅伯欢低了低头,声音有些哽咽。
“因为没有尸体。”
关语秋明白了。
各大国画世家长辈去世后,如果躯体归于画中就不算真正的死亡。
需要后人从画中找到他带回来,再宣布死亡。
石铮也不清楚傅家的事,他们家常年居住在蜀地,和关中的联系很少。
“那傅家没入画找人吗?”石铮问。
傅伯欢摇了摇头。
“我的父亲没有绘画天赋,没能传承爷爷的精神力。”
“他青年时期就自己做生意,后来生意做大了有了我也不让我专门学习国画。”
“我只能放假回去和爷爷学几天,我也想入画,但我没有形成自己的画意。”
说完傅伯欢就低下了头。
石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们没事,你已经入学了,这次学业作品考核过就能正式进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