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哈哈!官家也曾怀疑过本王胸中甲兵,如今——哈哈!”
姚恕道:“说句不该说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确实官家走眼了!这还要感谢蜈蚣山魁首陈信,要不是他太岁头上动土,蚍蜉撼树,殿下的雄才大略不知几时才能有用武之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英雄被淹没,珍珠被埋没,那是何等的遗憾!”
赵光义得意忘影,开怀大笑,道:“哈哈!看来孤家真还得感谢那蜈蚣山的魁首!哈哈!”
安国节度使李玮栋的亲校王勇出列,道:“殿下!现在感谢还不是时候吧,魁首陈信还逍遥法外,李节帅还身陷虎穴;李节帅是无足轻重,‘事凭文书官凭印’,殿下的郡王大印、上任章州知州的文书,还在魁首陈信手里,这要传入京城,殿下可有失颜面呀!”
赵光义正在欣喜若狂之际,被王勇一盆冷水浇的愣住了。
王府司马柴钰熙质问王勇道:“王将军何出此言!李节帅怎么无足轻重!殿下整日为节帅担忧,无时不在思谋良策营救节帅。”
王勇怒道:“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有这绕费口舌的工夫,早就发兵把节帅就出来了。”
柴钰熙见王勇蛮横,也不斯文,道:“王将军这气势真算气吞山河!常言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邻,王将军身为安国藩镇李节帅麾下勇冠三军之士,怎么连安国藩镇的辖地章州都守护不了?”
王勇大怒道:“茅厕里题诗——臭秀才!竟敢挖苦爷爷,找打!”冲上去,就要打柴钰熙。
赵光义斥呵:“王勇住手!堂堂州衙岂是你撒野之处!来人将王勇拖下去重责四十臀杖。”
从堂下上来两位衙役犹豫不敢动手。
王勇收住架势,道:“殿下虽贵为御弟,现下不过从六品刺史,更无朝廷的印信,凭什么笞罚安国jun节度使麾下的军校?”
赵光义冷笑道:“呵呵!好个刁顽,御敌无方,扰民有术,孤王今日就替李节帅管教管教你!还等什么?”
章州团练王荣出列疾步上前,一脚踹在王勇腿肚子。王勇“扑通”摔倒。两位衙役胆子也大了,将王勇拖下堂。王勇大骂“王荣草寇,泼贼!等着瞧!”
王荣已经招安,听王勇骂他草寇,气得七窍生烟,道:“王勇腌臜!竟敢辱骂本团练,洒家宰了你!”抽出佩剑就望堂下跑。
赵光义喝道:“站住!尔等把章州衙门当成什么所在了?”
王荣调头下拜,诚惶诚恐,道:“下官莽撞,望殿下恕罪。”
赵光义道:“王荣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