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卯见燕云与高瑞攀谈,从一个院公手中悄悄夺来乌油棒转到燕云身后,趁其不备朝燕云后脑猛击一棒。燕云当时求见方逊心切,也没想到阳卯会暗箭伤人,毫无防备,顿时昏厥倒下,不省人事。
等燕云醒来,发现自己裸着上身高高吊在一座院子的大树下,四五个下人打着火把、提着皮鞭围在树下。大树旁边放着一架火盆,火盆内三四把烙铁。
正是正月天,北风呼啸,春寒料峭,燕云冻得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阳卯身披棉袍从堂屋怡然自乐走出来,冷笑道:“瘟猪你——你也有今天。”仰望黑漆漆的夜空“哈哈!真是苍天有眼啊!”对下人道:“蠢物!还等什么,给爷爷打!”
两个下人,手持皮鞭朝燕云上身一顿猛抽“啪啪”。燕云胸前、背后被抽打出道道血痕,皮开肉绽。两个下人抽打多时,累得气喘吁吁,停住了。再看燕云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糊,骂道:“阳卯顽囚!天子脚下,如此妄为,还想充军吗?”
阳卯怒喝:“燕云撮鸟!竹子开花死到临头,嘴还不软,爷爷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铁打的!”抄起火盆中的烧红的烙铁朝燕云胸前乱戳,冒起一股股刺鼻的青烟。
燕云疼痛难忍,失声大叫“啊啊”,不时昏死过去。
阳卯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用冷水泼醒他。”
一个下人急忙端来一盆清水朝燕云泼去,“哗”。
燕云浑身激灵,苏醒过来。
阳卯道:“瘟猪!爷爷我把你伺候的怎么样,怕你冻着给你热热身,怕你热着给你降降温。”
燕云怒骂:“阳卯畜生!为何如此阴毒?”
阳卯嗤笑,道:“哈哈!瘟猪!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和爷爷争飞燕表妹,爷爷要你生不如死!”对身边的下人道“这撮鸟!看门狗穿马甲人模狗样,其实软蛋熊包一个,在真州八盘山给爷爷我跪地求饶,十足的熊包废物!”
下人们耻笑不断“哈哈!熊包废物!熊包废物!”
“表兄!把故人伺候的怎么样了。”一位貌美女子手持铜镜从院外走来,玉体迎风,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秀发如云,圆盘脸色如朝霞映雪,柳眉如烟,大眼睛如秋水盈塘,玉齿珠唇,娇唇角一颗美人痣,胸满臀丰,皮肤洁白细嫩。
阳卯眉开眼笑,道:“飞燕!你看这瘟猪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再‘伺候’就进阎王门槛儿了。”
那貌美女子正是尚飞燕。
尚飞燕近前,借着火把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