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有备无患。”
赵怨绒道:“我说的是燕风狗贼指控父王受贿是真的吗?”
赵氏姐妹平日对父亲韩郡王宰相赵朴的政事从不感兴趣更不会沾手,燕风闯入,大郡主赵圆纯才有所涉足,二郡主赵怨绒问她父王是否受贿,她也不知可否。
当夜,赵圆纯辞过妹妹怨绒去银安殿拜见宰相韩郡王赵朴。赵朴年纪五旬左右,花白头发挽个发髻插一根紫金簪,饱经沧桑的脸棱角分明宛如木刻一般,浓眉大眼目光锐利,三缕短髯,身材瘦削,精神矍铄;身穿紫绣龙袍,腰系文武双穗绦,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绦环,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书案上放着一盏玉灯、一摞公文,手捧公文坐在书案后审阅。赵圆纯进殿,早有院公禀报。
赵圆纯道:“父王万福!”
赵朴道:“纯儿,多晚还没安歇。”
赵圆纯伤感道:“多晚了,父王也没歇息。父王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女儿又不能为父王分担甚感羞愧!父王保重身体,大宋还得依仗您呀!”
赵朴道:“纯儿,没有事!你看父王身体壮的像牛一样。有事说吧。”
赵圆纯看着书案上一堆公文等着父王处理真不忍心耽误他的时间,但不说又不行,为难之色挂在脸上。
赵朴知道女儿深夜进殿一定有事儿,这银安殿她从未进来过,知道女儿怕耽搁自己的时间欲言又止,道:“纯儿说吧!这些公文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
赵圆纯道:“父王!燕风进相府时间不长,不能委以重任。”
赵朴道:“父王知道,燕风不是省油的灯!晋州命案、真州鱼龙县官银窃案与他都有关联。你与他的事情父王怎会不知,处于稳定骄兵悍将安国节度使李玮栋,李玮栋盘踞河朔十几年门生故吏遍及冀北、山左啊!不说他了。父王不好和你明说,如今你知道也好,只是不要给燕风说破。”
赵圆纯道:“父王!燕风宵小之徒,何时才能绳之于法?”
赵朴道:“小人自有其用,自古庙堂之上得势的小人不尽是源于主上昏庸,对于主上小人往往完成君子所不及之事。只骑的良驹不叫本事,骑的恶马方见手段。君子人人会使,小人只有超拔之士敢用。”
赵圆纯道:“父王远见卓识,女儿望尘莫及。女儿还是请父王不可大意,半截瓦块能绊倒千里良驹呀!看兴汉三王,楚王韩信、梁王彭越、淮南王英布非败于有头有脸大人物之手;而是身边的近臣,韩信的门客、彭越的太仆、英布侍中,他们与主子有隙,捕风捉影告御状,致使三王身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