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尚权)说的一头雾水,一心回家哪有心思理睬他,道:“等我回家见过母亲再听你说。”
阳卯挡住燕云去路,道:“呆猪慢着!想过去可以把我杀了,要不从我胯下钻过去。”
燕云道:“许久不见,你怎么竟说些疯话。”
阳卯道:“是疯话吗?我舅父一家对你燕家那是恩重如山,可你燕家怎么做的!先不说你,你那个兄弟燕风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污了飞燕的清白更拐骗她离家许多日子,我问问你——你燕家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燕云心想:燕风无耻累得燕家背着恩将仇报的恶名,尚权言行举止虽是无赖,但就此而言燕家有负尚家的恩德;自觉羞愧难当。
阳卯道:“我叫你从我胯下钻过去,难道过分吗?不钻也行,杀了我,我不想活生生的看着尚家受辱。”
燕云包羞忍耻弯下身子从阳次正胯下钻过去,捡起自己的行囊郁郁寡欢踏上回家之路。
阳卯和尚飞燕情投意合一路甜言蜜语缓缓而行。
燕云进了家门尽量调整好情绪,见过母亲谢氏。不到一年的时间谢氏苍老许多,两鬓花白。谢氏见儿子归来不胜欢喜,招呼“秋灵!”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子从谢氏身后转出,生的身材消瘦,面黑发黄,额头一颗黑痣,眼睛清澈明亮;道:“秋灵听奶奶吩咐。”谢氏道:“快去准备饭菜。”秋灵应声而去。
谢氏拉着燕云打量个没完问长问短。燕云把半年多的经历讲给母亲,竟拣母亲开心的说,把燕风作奸犯科、自己如何落魄艰辛等避而不谈,至于尚飞燕只说是在路途巧遇带回归云庄。当燕云提到尚飞燕,谢氏愁眉不展、唉声叹气,道:“唉!峻彪(燕风)这孽障,害的为娘在尚家人面前抬不起头,要不是有你,娘真想随你爹去了。”伤心落泪。
燕云安慰,道:“娘!娘!千万别这么想,峻彪年少无知一时糊涂,他——他会学好的。”
谢氏道:“唉!那孽障坏了飞燕不说,听说县衙官银失与他有关联,若果真的,那可是杀头的罪呀!这段时间也不知那孽障躲在哪做些什么勾当,他差人暗里给娘送了几次银两,我寻思不是什么正路来的坚辞不收,他的差人被我骂了一顿丢下银两就跑;我都原封不动存放在那儿,咱家虽穷但绝不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燕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转开话题,道:“尚大叔、钱二叔、三叔等众叔父都好吧?”
谢氏道:“尚大叔是何等的大丈夫,偏偏养了不成器的外甥阳卯,啊,就是尚权,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