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尚飞燕。尚飞燕在黄泥坡等燕云久不归来,怀疑燕云与怀抱琵琶的少女黏上了,火急火燎上马追赶,半路遇上被燕云打得屁滚尿流的姚勇忠一伙,姚勇忠令门客抢尚飞燕回家,众门客已是精疲力尽被尚飞燕打跑。尚飞燕见到燕云正和徐秋艳攀谈,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徐秋艳不认识眼前来势汹汹出言不逊的陌生女子,正在愣神之际。
尚飞燕骂不绝口:“好个没羞没耻的狐狸精!姑奶奶剥了你的一张骚皮,看看日后怎么勾引男人!”拔下头上的金钗猛地向徐秋艳脸上乱划。燕云见状急忙尚飞燕的胳膊,还是迟了点,徐秋艳娇嫩的面颊还是被划了一道鲜血溢出。
徐安道:“你这泼妇!凭什么谩骂欺凌小女?”
尚飞燕道:“牛不知道角弯马不知道脸长,你还好舔着脸说!姑奶奶再泼,还不至于勾引别人的夫君!你这护短能教出什么货色!明明白白给你讲,你的恩人就是姑奶奶的夫君;你们不要痴心妄想——想我的夫君!”
燕云气的七窍生烟,本来见义勇为从姚勇忠魔抓下救出徐家父女,没想到尚飞燕蛮不讲理使得徐家父女雪上加霜;喝道:“尚飞燕!刺死衙内把徐家害得家破人亡,徐家父女走投无路,你却落井下石,还有丝毫的怜悯心吗?”
尚飞燕强忍怒火,破怒为笑,道:“夫君!息怒,息怒!是奴家的不是,奴家的不是!”
徐安闻知是恩人燕云的伉俪,心中怨气泄了一半,急忙安慰徐秋艳,道:“艳儿!是燕夫人误会了。”
徐秋艳捂着脸呜咽不语。
燕云急忙掏出一包止血药交给徐安,道:“大叔!对不住,对不住了!赶快给令嫒伤口敷上。”
徐安为女儿敷上药用汗巾拃住。
燕云把黄骠马驮的行李包袱全部卸下,牵着马的缰绳给徐安,道:“徐大叔!和令嫒骑上马立刻逃命。”
徐安坚辞不收,燕云执意相送,徐安推辞不过扶着徐秋艳跨上黄骠马,洒泪而别。
燕云望着徐氏父女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回应该安妥了,即使姚衙内折回快马再追也追不上。
尚飞燕斥责道:“燕云呀!燕云!没想到你这整日装傻充愣的主儿,却是拈花惹草风流成性的货色!燕风虽然刁滑但敢说敢做敢当没你虚伪,虚伪得令人恶心!有本事你说:我燕云就是恋慕那狐狸精;我才佩服呢。为啥不敢承认!没见过你这样弃旧怜新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的虚伪透顶的无赖!满口忠孝节义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今天我真是大开眼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