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那好汉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之日还远吗?”
燕云沉思着:自己也算是文兼武备,为求取功名江湖飘零受尽磨难四处碰壁到头来一事无成,缺的是什么?不就是引荐之人吗,如果能得到州尹大人的青睐,那么功名则是唾手可得;那么就眼睁睁看着孤苦伶仃的弱女子任姚衙内凌劫。
一边是功名之路,一边是道义之路,何去何从。燕云陷入了艰难的选择中。
姚勇忠见燕云沉思不语,使出软硬兼施的伎俩,道:“好汉!常言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你是武艺高强,但是你武艺再高高的过官府吗?高的过朝廷吗?这父女和你沾亲吗?带故?好汉是聪明人,不会做灯蛾扑火惹火烧身的傻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请你自便。”
燕云既想要功名也想要道义,思来想去,想了自以为两全之策,道:“此言差矣!尊下即是姚刺史的衙内自然知道朝廷法度,怎么能知法犯法,怎么能做得出有损令尊大人颜面的事情?”
恶少衙内姚勇忠见燕云有敬惧之色,胆子也大了,冷笑道:“哈哈!你,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蝙蝠身上擦鸡毛--你算什么鸟?吃了熊心豹胆胆敢教训起太爷,太爷给你讲什么是法度,在真州家父就是天,太爷我就是法!太爷自娘胎里出来还没见过如此天仙般的小娇娘,今天太爷抢定她了,太爷看在上天的分上再劝你一句休要多管闲事!”
燕云见他蛮横无理顾不了许多,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今天的事儿我管定了!”
横行霸道惯了的姚勇忠哪里碰到过这钉子,气的七窍生烟,也忘了自己是不是燕云的对手,疯狂的朝燕云抡拳就打。燕云隔开来拳,飞起一脚。姚勇忠被踢出丈巴外肋骨断了三根疼痛的嚎啕不至。恶奴们扶起姚勇忠仓皇逃窜,姚勇忠骂着“野小子!你有种,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给爷爷等着,等着!”
那父女蜷缩在树后远远看着,见姚勇忠一伙走远了,急忙跑出来给燕云磕头作揖千恩万谢。燕云慌忙扶起男子,道:“客官请起!请起!快些投奔它处,那姚衙内不时还会来纠缠。”
那男子道:“今日小的父女承蒙义士相救,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敢问义士尊姓大名,给小的它日报恩的机会。”
燕云道:“施恩图报岂是君子侠义所为,客官快快上路。”
男子感激涕零,道:“恩公真义士也!既然恩公施恩不图报,恩公不介意做个朋友吧?小的徐安青州人,这是小女秋艳”,对徐秋艳道“快快给恩公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