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峻哥在吗”?
徐三道:“这不是云大爷也要见他,对,昨夜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
尚飞燕道:“我一睁开眼,就不见他的踪影了”。
徐三道:“八成是进州衙了”。
尚飞燕道:“峻哥真是辛劳”!
徐三道:“可不是吗!州尹老爷离不了他。大冷天的进屋里说话吧”。燕云、尚飞燕随徐三进了厢房,徐三点上蜡烛,把食盒放到桌案出去了。尚飞燕转身要走,燕云叫住:“飞燕!不,不,尚飞燕我有话问你”。
尚飞燕道:“反正峻哥不在,问吧!不过一件事儿,不准反悔”。
燕云道:“都依你”。
尚飞燕道:“我和你的婚事是双方母亲定的不算数,依的吗”?
燕云道:“依的”。
尚飞燕道:“绝不许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依的吗”?
燕云道:“都依你,绝不反悔”。
尚飞燕道:“那你问吧”。
燕云道:“你怎么到了这三崲州”?
尚飞燕掏出铜镜照来回照自己的脸、头,用手梳理着头发。道:“峻哥带我来的吗。年初你离开归云庄进京没多久,峻哥就出去创立家业了。峻哥非常恋念我,六月的一天晚上归来找我,我就和峻哥出了归云庄,峻哥说急需用钱,他要拜一位武林高人为师,那高人要的学费惊人一月五百千钱,我怎能袖手旁观自愿求他把我卖进三崲州的燕春楼,他说他发达以后回来赎我,两个多月后他真的回来了,摇身一变成了燕春楼的东家,三崲州的柜坊、客店、酒楼、睹坊、兑坊、勾栏、生药铺、绸缎庄、酒坊、油坊生意大半都成了峻哥的,人们都称他为‘镇三崲’,所以家丁们称他为‘镇爷’。峻哥真是不负我,隔个三五天就派人接我回来相见。七天前隔了都半个月了也不见人去燕春楼接我,我就跑了出来,不就撞见你了吗”。
燕风学艺归来找到燕春楼老板剁其手逼其将燕春楼自愿送给自己签字画押不得反悔,以类似敲榨勒索、巧取豪夺、软硬兼取的卑鄙手段强抢霸占了三崲州的大部分生意,搞得三崲州多少商贾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三崲州百姓畏之如虎称呼他为“镇三崲”。
燕云问道:“怎么徐三叫我呼燕风为衙内”。
尚飞燕道:“峻哥精明强干,那州尹好个欣赏把峻哥收为义子。那州尹老爷对峻哥真是舐犊情深,把晋州厢军陷害峻哥一案摆平。峻哥真是个孝子,隔个十天半月就派人给你娘送些银两”。
燕云推测:尚飞燕处于对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