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二忍者疼痛爬起来肚皮被地面划伤几道血痕像铁扫帚刷的,骂道:“徐三、曹四、李五、黄狗,都他娘的吓尿裤子了!只因我等凶狠,队正燕风才养了我等管教善弱,如此下去还有饭吃吗?今天治不住燕云,都得要饭去。还等啥,操家伙”,说罢捡起落地的铁锨再次向燕云冲去。徐三、曹四、李五、黄狗抄起铁锨、铁耙、铁镐,仗着人多势众围攻燕云。燕云暗喜,正愁没机会收拾这几几个泼皮;怕伤着奄奄一息昏倒的厢军,飞出凉棚,拳如流星脚如闪电,如饿虎出林,势若暴风骤雨,力似雷霆万钧,避开邓二铁锨抓住其手腕,邓二挣脱不得,朝邓二圆鼓鼓的肚皮一连数十脚“咚咚”像是打鼓,松开邓二手腕,邓二身体飞出三丈外。徐三、曹四、李五、黄狗还没看清楚邓二怎么被燕云踢飞的,燕云一式“北风卷地白草折”连环扫荡腿如旋风掠地卷起一团尘土,曹四、李五、黄狗滚倒在地。徐三五短身材来得慢离得远没被燕云扫荡腿扫着,眼看邓二、曹四、李五、黄狗个个被燕云打倒,拎着铁镐不知所措。燕云哪能放过这次机会,朝徐三就是一招“横装野猪”,徐三被打得眼冒金星口鼻出血门牙落地。燕云十成功夫只用了六成,邓二、徐三、曹四、李五、黄狗毕竟是厢军底层小头目不是市井之流。燕云教训五押官,为厢军苦力出了多久积压的恶气,厢军心中欣喜若狂忍者不敢流露怕日后五押官算账。
邓二、徐三、曹四、李五、黄狗痛得满地打滚,半天爬不起来。燕云也不理睬,走进凉棚看那昏死的厢军已经醒过来,招呼厢军苦力吃饭。伙夫张凝、老倪早已备好。一张桌子上两荤两素、一壶酒、几张油饼,张凝指着道“请队副用饭”。燕云看看没答话。另一张桌子上两荤三素、一壶酒、一篮子白馒头。还有一张桌子上一大筐黑面馒头,桌边立着两个木桶。燕云掀开木桶盖子,里面白水煮的烂菜叶略有搜味儿。燕云指着黑面馒头这一桌道“这一桌归我,那两桌归厢军弟兄们,开饭了”!厢军苦力拿着空碗傻站着像是听错了,谁也没动。燕云道:“军中无戏言,我的话不好使”。厢军苦力闻之才大着胆子“你推我我退你”凑过去,一个小心拿起油饼望着燕云。燕云笑着“对,吃吃。不用教吧”!厢军苦力这才开始斯文的就餐。燕云道:“不够再到我这边吃”。
此时燕云有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内心惊喜欲狂,从未有过的喜悦,比中文武双举还要兴奋,第一次通过自己的所学的武艺惩恶扬善扶弱抑强,痛快淋漓充满心胸。嚼着略带搜味儿的黑面馒头、喝着烂菜叶清汤,比东京汴梁暮云客栈做苦役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