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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等一会儿给你说”武天真答道,片刻,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须臾,脸不住地抽搐,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淌,浑身发抖,头顶白气升腾,突然大喝一声,后背八枚“五毒透骨钉”被武天真精湛的内功逼出来“噗噗”落在干草堆上,“孩——子,把——把,纸包——打开——药——敷在——后背——伤口”。
燕云依照武天真说的做完。
武天真稳了一会儿神,脸色有青变白,嘴唇也有了血色:“孩子,你叫什么”?
“我叫燕云”。
“燕云,好名字,不忘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给契丹之耻。谢谢!去吧,千万记住对任何人不要说我在这儿,包括你的爹娘”!
燕云看着表情凝重的道长“嗯,嗯”不住的点头,走出东厢房。每天瞒着爹娘等人为武天真送饭。第三天清晨,燕云提着食盒走进东厢房,已不见道长的踪影。
“燕云,燕云,今天朱老先生生病了,没得课上了,燕刚、燕召、燕虎、燕业等你呢,快快,到柳林坡玩打仗去”房外弟弟燕风呼唤他。
“好!好!就来,就来”燕云应声向房外跑。
燕员外三旬开外,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中等身材,双眉紧锁,在堂屋大厅踱步,燕夫人谢氏也是一筹莫展立在一旁。
燕员外埋怨道:“都是你,都是你!给叔达、元仲他们送信”!
谢氏委屈道:“二叔仲行,年初被县令关进县衙大牢,钱没少送,前前后后使了有两三百千钱,那县令还是不停的勒索,真是填不完的无底洞,啥时候是个头呀!这不说,两个多月了,你几次探监,连二叔的面儿都没见到,不找三叔叔达他们,你总得想个法儿吧!总不能眼看着一个家业被掏空吧”!
这是怎么回事儿?
图正县县令靳铧绒弄权牟利、强征苛敛、横征暴敛,弄得多少人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一年前又巧立名目收刮民脂民膏,随意圈地名曰造建教军场,将燕员外的三百亩良田强行征收,半年后丝毫没有造建教军场的迹象,燕员外的二弟燕仲行到县衙讨个说法,没想到被县令靳铧绒以搅闹公堂罪乱棒打出。燕仲行被打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气不过到定州州衙去上告,被刺史李玮栋派差役把燕仲行押送往图正县衙,交予县令靳铧绒审理,这回可惨了,燕仲行罪名更大对抗朝廷,扰乱图正县军务以通敌罪论处斩立决,靳铧绒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将燕仲行暂时关押在县衙大牢,不把燕员外榨干决不罢休。
燕员外不再容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