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袍的白二爷,打开白纸扇,仰头望天,似乎有些许恍惚。
他缓缓开口说道:“多少年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好怀念那些讲课的日子啊!今天就让我再重温一次,也让你们看看白先生我当年在学堂上的风采!”
谢地看着一脸认真坐在白二爷面前的白不迟,和一脸无奈和不甘的花袄小女孩儿,再看到白二爷这个状态,突然心中暗呼“卧槽!不好!”
明明白二爷什么都没做呢,可是这个不祥的预感已经笼罩了谢地全身。
谢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站起来,可是自己却好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谢地心思急转,忙开口说道“二爷!要不等下次我来的时候再讲?我时间不多了!”
谢地说完这句话猛然间感觉两道犀利的目光射向自己身上,赫然正是白二爷和白不迟。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我已经进入讲课状态了!”白二爷正色道
“我也已经进入学习状态了!”白不迟也一脸认真的说。
“卧槽!这一老一小果然是一家人!”谢地心中暗想,随即心里泛起一丝好奇和倔强!
“我还真想瞧瞧他讲课能有多吓人,不能让未知的事物吓到,最多就是像师父喝多了醉酒唠叨,大不了听瞌睡而已!”
想到这,谢地一拜说道“那就劳烦先生讲解了!”
父子俩见谢地如此,纷纷转过头开始了这让谢地难忘一生的课!
白二爷低头沉思,嘴中喃喃自语。
“要从哪里讲呢?要从哪里讲呢?”白二爷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从盘古,不不不,太久远。从三千年前,不不不,时间不够。”
“要不从我五百年前采到的那只星云花开始?不不不,这好像没关系。”
白纸扇不断的在白二爷手中敲击,时而停顿一下,时而猛的一敲手掌,似乎有了主意,可是没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回踱步。
白不迟坐在小板凳上,就仰着头看着自己爹来回踱步,也不催促,坚毅而专注的眼眸里倒映出父亲来回飘荡的身影和满天星河。
花袄小女孩儿坐在小板凳上小声的唉声叹气,嘴里也喃喃自语道“哎!这可咋整啊,没个几天二叔是想不出来从哪开始讲的。”
谢地听到小女孩儿的话,心中却是安定下来“原来白二爷是选择困难症啊!这么说来,白二爷不是话痨,只是纠结该说什么?”
小姑娘听到谢地的话,抬头看向谢地说道:“选择困难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