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严重的，一般没事，家里除非要出力气搬着点什么重量较大的东西外，基本上这男的很少一人到百货大楼这娄地儿闲逛。所以看到周炽这双手插裤兜里，嘴上叨着烟，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十分奇怪。

这周炽退伍回到四合院她也见过两次，都是进出时点点头罢了，不过那时看到这周炽还挺正经的啊，嘴里客气，笑眯眯的。怎么今天到这百货大楼来，就成这副模样了？

吊儿郎当的，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实在的感觉。但娄晓娥想归想，却也没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只不过是顺着楼梯在后面和自己的母亲慢慢下楼。

周炽也感觉到后面好象有人在注视他，不过周炽对于身后打探他的这两道目光浑然不在意。这百货大楼里的人多了，谁看谁两眼也是正常的。他慢慢的顺着楼梯到了一楼大厅，也不着急出去，跟着人流来到了一楼的针、纺织品柜台前，这上下逛了一圈百货大楼，怎么的也得买点儿东西吧。

周炽打算给弟弟和自己添一件毛衣之类的，自己倒也还行，部队里发的冬衣也能凑和。但周皓的棉袄可是洗晒了多次已经显得很薄了，也不知他是怎么穿的，冻成这样的天也不知道叫声冷！

“同志，请您把那咖啡色的毛衣和那边那件绒衣递给我看看。”周炽指着挂在衣架上的服装对柜台里的服务说道。

“您好，是这两件吗？”柜台里的那位女售货员把周炽指着的两件衣服取下递给周炽。服务员态度真好，看来这王府井百货大楼里的工作人员的素质不错，周炽心里暗暗想到。

这男人买东西就是爽快，周炽在售货员的指点下，比划了一下衣服的大小，就给弟弟周皓挑选了一件毛衣和绒衣，又给自己和周皓各选了一套黑色和蓝色和中山装，然后掏出钱票付账。

娄晓娥和母亲跟着后面，看到了周炽买衣服的过程，感觉这周炽真是不会过日子，买东西也不知道挑捡一下，就这么胡乱比划比划就付钱买下，看来这当兵回来的过日子这方面还真是不如他弟弟周皓。

出了百货大楼的门，周炽在街边随手买了两个火烧，填了填肚子，便顺着街道溜达着往东单方向走去，弟弟周皓今天加班去了，家里也没人。反正周炽觉得现在的时间离晚饭还早着呢，慢慢的逛逛这老燕京城，也好好的熟悉熟悉一下记忆中已经有点儿陌生的街道。

不知不觉间，沿着街道缓步而行的周炽来到了,雍和宮大街与国子监街东口的成賢街牌坊下面。

突然间，周炽的胸口一阵阵的发热，感觉还有东西在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