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真的忘记问了。
“你可真是人才,见面两次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搁这玩暗恋呢?”
“人家喜不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你还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暗恋女孩把郡主都给扔了,你这已经不是舔狗了,你是标准的舔狼啊,沸羊羊看见你的操作都要递根烟叫声前辈。”
“你说你好歹也是........”
回去的路上,在马车里贾枫几乎快要把范闲给喷到自闭了,要不是范若若实在可怜哥哥,打断了贾枫的‘攻击’,说不定范闲一会回府就要去跳井了。
......
“我说,你居然带我来这种地方?你简直是看错我了!作为一名阳光下成长的新时代少年,我要对你的行为进行严厉的批评。”
看着眼前的青楼,贾枫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到。
“但凡你刚刚咽口水的声音小一点我就真信了。”
范闲鄙夷的白了贾枫一眼,你丫的眼都快直了,还好意思批判我呢。
两人走进醉仙居,靖王世子李弘成早已在此等待。
“二位来了,你们的诗已经送过去了,就看今晚能打动哪位姑娘的心了。”
走在湖心桥上,河道两岸花楼暖阁林立,就连河上也漂着数不清的华灯船坊,四周仅是艳丽女子,对于那些文人才子,世家勋贵来说,此处可谓是天上人间一般。
“这醉仙居有四位花魁,皆是颜色双绝,风雅清泠之人,绝非凡俗之流,其中的司理理姑娘更是新进的花魁,平日里轻易不肯见人。”
三人一边进入大厅一边随意的说着话。
大厅内人不多,但从衣着谈吐,配饰花纹来看,各个都是名门子弟,世家公子。
一进来便听闻一阵悦耳的编钟之鸣,一抹白色的纱帘轻掩,厅内一位身穿淡黄轻纱的女子正在敲击着,身形更是如飞鸟一般,轻盈而曼妙。
范闲随手在一旁的案上拿起一块玉牌。
“梵音娆还,温若寒”
显然这是这位正在敲编钟女子的铭牌。
“这位姑娘乃是花魁之一,擅长钟乐古曲,之前礼部祭祀还曾请教过她。”
李弘成也感叹了一声,可见他也相当佩服这位花魁。
众人继续向前走,突然闻到一股幽香的酒气,似远似近,仿佛能牵引人的心神一般,却又并不勾人,似是在挽留,又含蓄不可说的感觉。
“一闻就知道是好酒啊。”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