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战场英魂,苏薄身为主帅,同将领们喝过两碗祭军酒以后,就让将士们先行庆功狂欢。
江意先一步回了营帐洗洗风尘,苏薄回来时,她已经叫了徐铭过来等着了。
让徐铭好好给他诊一诊。
哪晓得,苏薄才进来一坐下,江永成就推着江重烈的轮椅进来了,两人才一进来,后脚江词也跟着进来了。
于是乎,徐铭本来给苏薄诊诊,桌边一下子就围满了人。大人们的空隙间还围坐了一个小阿忱。
江意就汗颜道:“爹,哥哥,你们来干什么?”
江重烈道:“听说徐大夫在给他瞧病,我们就来看看。”
苏薄看看江重烈,又看看江词,道:“要不让徐铭先给你们看?”
江重烈道:“我们又没病,是来看你的毛病到底能不能治,会不会影响到小意。”
江词对徐铭道:“徐大夫开诊吧。”
最终苏薄也没赶他们走,伸了手腕让徐铭给他诊脉。
江重烈就从旁感叹道:“你小子这热毒缠身那么多年,好在是找到了解药之法。我看不行的话还是得先去弄到解药解了再回大玥去。”
苏薄道:“不行的话早就不行了,能等到今日?”
江重烈道:“万一你回去以后就不行了呢?”
苏薄道:“我不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重烈道:“就是没好处我才叫你及早治。”
江意抽了抽嘴角,道:“爹,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好么。”
江词道:“都别说了,让徐大夫怎么诊。”
徐铭道:“无妨无妨,你们继续。”
江词双手撑着膝盖,坐姿跟江重烈如出一辙的大刀阔斧,对苏薄道:“你也别嫌爹话多,他也是为了小意的以后着想。”
虽然还没有记起全部,可是这种相处的方式,顺口而亲昵的称呼,一切都显得那般熟悉而自在。
随后大家都没吭声儿了,安静地让徐铭继续诊断。然后几双眼睛就像看猴子一样把苏薄看着。
徐铭道:“他身体里以前的热毒伴随了他十几二十年,当初几番周折才总算得以解了。只不过后来又受了重伤,想要加快伤势复原才不得已又用了那样的热毒。
“那毒有利有弊,若是用量过甚,则像他以前那样,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也还得时时忍受毒发之苦;但如若用得恰当,毒性不至于丧命,同时会加速身体运转,比普通人更强壮,有伤的话也会加倍愈合。
“他现在体内的热毒,已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