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独有的尊称,而臣子和百姓对嫔妃则口称某某娘子。同时,若皇子皇女是嫔妃所出,在称呼自己生母时,乃是唤姐姐。后世人可能会觉得怪异,但在宋时就是如此。可算生了。韩桢松了口气,快步朝着狄玉奴的闺房走去。还没进闺房,便听到两声嘹亮的哭啼。韩桢正要进去,却被刚出门的闰娘拦下,劝道:“二郎稍待,玉奴刚生产完,污秽的紧,冲撞了二郎就不好了。”“嗯。”韩桢点点头,顿住了脚步。女人生孩子,可没什么美感,有时候会屎尿齐出。鲜血混合着屎尿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可想而知了。后世陪产的丈夫,在目睹了妻子生产的场面后,不少都产生了心理阴影,从而对妻子失去了兴致。韩桢问道:“玉奴不碍事罢?”闰娘心有余悸道:“玉奴妹妹流了好多血哩,奴与福金妹妹都被吓到了,好在有庄大夫,这会儿已经睡下了。”韩桢轻笑道:“没事就好。”对狄家姐妹,他承认起初只是起了色心,想吃西餐。可相处久了,狄家姐妹又乖巧可人,总归会日久生情。两人静静等在门外,期间不断有宫女端着木盆进进出出。一刻钟后,房门从内打开,两名稳婆以及庄大夫从中走出。“见过陛下。”三人齐齐行礼。韩桢并未摆架子,笑呵呵地说道:“朕代华嫔多谢三位,辛苦了。”对于大夫稳婆,他向来敬重。毕竟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呢?“哎呦,使不得,陛下使不得。”两名稳婆受宠若惊,赶忙摆手。“不必客气,稍后朕命人送三位出宫。”韩桢说罢,将目光放在庄大夫身上,对方年过四旬,容貌平平,却有股沉稳的气质。“朕早在山东之时,就曾听闻李夫人多次称赞庄大夫,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庄大夫谦虚道:“陛下谬赞了。”韩桢口中的李夫人,她自然知晓是谁。而今,李清照搬来东京城一年有余,时常与她相聚。韩桢问道:“庄大夫贵为妇科圣手,可有传道授业之心?”庄大夫不明所以,回道:“民女自有此心。”“好!”韩桢面露满意之色,吩咐道:“天色不早了,庄大夫且先回去,明日朕再请庄大夫入宫详谈。”“民女告退。”庄大夫心中揣着疑惑,行了个万福礼后,迈步出了从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