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什么挤?我家公子乃是…”
“乃什么乃?谁家还没点背景?”
“呸!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斯文个球啊,你那么斯文,为什么还往前挤!”
“你…你是谁家小厮,敢这般同本公子说话!”
厅内阵阵叫骂之声此起彼伏…
…
蔡府后宅
“大姐,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与其绕交州长途跋涉运输,不如直接开通永安一线,况且我与甄家已然商议过,他们也同意招募镖师负责益州境内沿路护送!”
“可是如果不告知你姐夫,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啊?毕竟都是私下行为,我们只要谨慎些,谁会知晓?况且大姐也看到了,这些日子托关系找我买书的都已经令瑁烦不胜烦,有些人更是连我们蔡家都不愿得罪,如果再这么下去,钱不钱的倒是次要,我怕都无法与同僚相处了!”
…
襄阳—检察院
此刻后厅之内正有两名老者对坐,其中一人身高八尺有余,五官俊朗,气宇轩昂,正是荆州刺史,有八俊之称的刘表,刘景升,而对面之人年过古稀,却仍精神矍铄,便是有水镜先生之称司马德操,司马徽!而两人面前的桌案上则摆放着一叠书籍。
“德操兄,你觉得如何?”刘表笑着开口。
“字迹清晰,内容新颖,每每涉及到重要人物时旁页便配有画像,妙!景升兄的这位侄子,还真是妙人!而且能让士燮与爨习这等当世大家为其所用,老夫倒是还真想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弘农王!”
“的确如此,老夫上次见到弘农王之时,还是先帝(汉灵帝)在位之时,当时的弘农王尚寄宿在道观之中,没想到时过境迁,老夫还真有种后浪推前浪的感觉,看来不服老不行啊,只是…我的这位侄儿也太小瞧老朽了,有何话直说便是,何苦用这市井手段…”
“这倒也怪不到弘农王的身上,谁让景升兄你平日里过于低调,他这明显是觉得你会为了独善其身而不敢与他结盟。”司马徽笑着摇头。
“德操兄怎的这般为其说话,莫非是因为你爱徒徐庶的缘故?”刘表揶揄道。
“诶~非也,非也!老夫观其作风,正应了那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且知人善用,待人亲和,真正有一代明君之相!”
说道此处,司马徽表情严肃,继续开口:“而且老夫对于我那位徒弟的秉性身为了解,他书信中所提到的赤帝所化大蛇等等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