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施施然的走进院落,而一行人中,徐荣与华雄皆出身西凉,关系更是密切,上前两步,冲着华雄的胸口锤了一下,说道:“老华,你这是搞什么鬼!”华雄讪讪的挠了挠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军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放心啦,渭阳君乃是太师唯一血脉,总不能伤害自家人吧。”
且不说外面的争吵,何思安进院后看到眼前的李儒也是吓了一跳,原本清瘦的身材此刻变得更为消瘦,用皮包骨来形容也不为过!皮肤也变得粗糙了许多,从额头至左脸颊的一道伤疤最为醒目。
看到何思安的表情,李儒微微一笑,说道:“让殿下见笑了。”
“李…姨父这一年来,受苦了。”言必,深深一揖。
“殿下折煞儒了。”李儒闻言一边说一边踉跄上前扶起何思安。
“姨父的腿……”何思安看向李儒的左腿。
“哎,只是些小伤,将军难免阵上亡,更何况我一介文人,无碍。”李儒笑了笑,豁达的说道。
看到李儒的表情,何思安也是微感谦然,吕布军别人也许不清楚,但以李儒的智谋完全能够看得出自己的意图,何思安甚至怀疑,李儒连自己接下来准备取巴蜀的目标都看的清楚,原本以为李儒会拿自己把他们当枪使而迁怒自己,没想到李儒却对此只字未提。
看到何思安的表情,李儒拍了拍对方肩膀,笑着说道:“殿下既然称在下一声姨父,那儒也自不量力的称呼殿下一声外甥,董公(董卓的父亲)走得早,而董氏一族在这次叛乱中也被几近灭族,只有我、奉先以及渭阳君等寥寥几人得逃脱,外甥的心思儒亦知晓。”
李儒顿了顿,做了个手势打断了想要开口的何思安,继续说道:“切莫愧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岳丈生前对我等甚好,更是对儒有知遇之恩,手刃李贼本就是我等应做之事,外甥大可放宽心,只是姨夫有几句话要告知外甥,在未彻底掌握汉中、巴蜀前,切莫与公开身份。此外,我与奉先经过此次杀戮过后,很难在凉州、乃至中原立足,而你与我等不同,你是我们的希望,外甥若要行大事,切莫与我等发生任何关系,而你与渭阳君的大婚,我们无法参加了,不过...”
李儒神秘一笑,从身后拿出一锦缎包裹的方形盒子,看到此物,何思安张大嘴巴一脸震惊,因为看包装,居然与当时地宫中取得的玉玺一模一样!见到对方的反应后,李儒心满意足的说道:“外甥现在虽也算智谋高绝,但也莫要小觑天下人!”
何思安闻言一愣。原来李儒不知晓贾诩的存在,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