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吴国边境内,这里有这一位皇子,当朝的二皇子,身份尊贵无比,却在这冰冷血腥的边塞呆了整整十三年之久,旁人无法想象在这种艰苦的环境内,身为皇子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只有吴瑾庶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他有一盘棋,下了整整十三年,这盘楔子自他来到这边塞起就一直在下。
“我有事向殿下汇报。”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吴瑾庶眯了眯眼,将手边的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这棋盘之上没有一颗棋子落在其上,似乎这盘棋自今天开始,才刚刚落子。
吴瑾庶招招手,示意女人进来,女人隔着帘子在外行礼,恭敬的说道:“殿下,陛下下诏,要您回京。”
说着,女人抬起了头,想要观察出什么来,眼前这个在帘内的皇子,自从来了边疆,便将这里多年的战乱平叛了,甚至于疆外的兵力回撤,这些年来吴国边境多是一些秦国兵马交战,而自从这位皇子殿下来到这,不到三年,便清除了内忧外患。
她身为镇守边疆的女将军,对于这些内心多少有些猜测,本以为这般有本事的皇子定会回京争夺势力,但这些年来的安分守己,却让女人根本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在京城回诏,不知眼前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上官月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但!眼前的男人却是古波不惊,面色如常,甚至于有些无动于衷,只是慵懒的倚在凳子上闭目养神,挥挥手,示意上官月退下。
上官月有些不甘的问道:“殿下就要回京了,不用呆在这艰苦的边疆了,不觉得欣喜吗?”
说着,她把目光紧盯着男人,试图看出些什么,哪怕一点点的表情变化。
换作常人,被贬边疆十几年,有朝一日回京,不用呆在这冰冷艰苦的边疆,只怕早就喜极而泣了。
可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吴瑾庶睁开眼睛,望着屋顶,有些慵懒的开口道:“我等了十三年,不觉得开心了。”
上官月紧皱眉头,追问道:“殿下那盘下了十三年的棋局,可是下完了?”
自吴瑾庶来到边疆之日起,便开始下起了这盘棋,整日里不是在屋里下棋就是赏月,似乎很少与人交谈,更多的则是不屑,似乎这世间万般事,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让他那古波不惊的脸上露出一丝变化。
若他是年过半百历经沧桑的人也就罢了,可他却明明只是个还未到成年的毛头小子,即便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