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见她不说话，也感无趣，咕哝道：“没意思，还是去逗弄师尼姑比较有趣。”

练霓裳冷冷地看着她，依然不说话。

“哎呀，咱们好歹也是本派的左右圣女，对付师尼姑和秦尼姑的时候，还要齐心协力，师姐对我如此淡漠，不太好吧？”

练霓裳干脆把眼睛闭上了，眼不见为净。

婠婠眼珠子一转，道：“要不，我这回下山，帮你把卓一航给宰了？”

练霓裳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厉声道：“他是武当弟子！你想为阴癸派惹来灭顶之灾么！”

婠婠不屑道：“武当弟子又怎样？武当弟子便死不得了么？只要筹划得好，能无声无息弄死人的方法多得是。”

练霓裳目光一闪，却没了之前的质问。

说白了，她也是魔女性格，凡事随性而为，天不怕地不怕。

若非“阴后”祝玉妍当年救了她和师父，还将她培养成了阴癸派左圣女，她做事得为阴癸派考虑，根本不用婠婠说，她早就去弄死卓一航了。

听到婠婠的话，她有些心动，又有些顾虑：“拥有日记副本的，可不只我们两个。卓一航死了，我的嫌疑很大。”

“师姐是怕有人向武当告密？”

“不得不防。”

“师姐，这你可想岔了！”

“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婠婠嘻嘻一笑，掰着手指头，道：“第一，武当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向来重规矩。”

“只要我们计划周密，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有人告密，没有证据，武当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武当做事也要过脑子，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故意挑起两派争端。”

“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他们又能怎样？”

“退一步说，考虑到最坏的情况，就算武当不管不顾，想要强来，我们阴癸派也不是好惹的！”

“他们不想两败俱伤的话，势必要请出张三丰。”

“张三丰此人你也知道，不修边幅，随性自在，护短却最讲道理，强势却不欺弱小。”

“武当拿不出证据，我们咬死不承认，再跟张三丰分辩道理，武当自然不战自退。”

练霓裳闻言，沉思片刻，而后点头。

婠婠说的不无道理。

这种方法对其他门派无效，但对付武当这种讲武德的名门正派，却能拿捏得死死的。

“第二呢？”

“这第二嘛，当然是我不认为有谁会跟武当派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