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托镖,希望能顺利抵达。”
赵天豪恍然,心中再无疑虑,问道:“但不知小兄弟想往何处去?”
“擂鼓山。”
“擂鼓山?那个布下了‘珍珑棋局’的擂鼓山?”
赵天豪目光上下打量了江似水一遍,隐约明白了什么。
“正是。”
“好!这个镖我中原镖局接下了!不知小兄弟欲何时出发?”
江似水想了想,道:“明天吧,能赶上这次的‘珍珑棋会’即可。”
赵天豪抚了抚须,笑道:“这个没问题,小兄弟且放宽心。章言,去为这位小兄弟准备一间厢房。”
“是,总镖头!”底下一名趟子手连忙应声。
“晚辈告辞!”江似水行了一礼,便跟着趟子手走了。
转身离去的时候,他的目光貌若不经意地扫了赵天豪身边的少女一眼。
而这个微小的动作,自然被一直关注他的少女看到了。
“琪瑛,你认识这个年轻人?”却是一旁的赵天豪发现了她的异样。
赵琪瑛回过神,摇头道:“女儿并不认识。不过女儿见他脚步虚浮,似无武艺在身,却要去参加‘珍珑棋会’,心里觉得奇怪。”
赵天豪点点头,也是有些疑惑:“‘珍珑棋局’虽然看似与武功无关,但传闻背后关乎着一个不小的机缘,非普通人所能染指。此人却要蹚这趟水,倒是教我不解了。”
赵琪瑛忽然话锋一转:“爹,你说这个人能不能解开棋局?”
赵天豪闻言一愣:“琪瑛,你为何会有此问?难道你认为他有这个能力?”
“珍珑棋局”摆在擂鼓山二十年了,纸印版早已传遍中域二十八州,不知多少棋道大家钻研过,然而至今都无人能破。
可见其难度之高!
正常来说,方才那个年轻人也不会例外,自家女儿根本无须多此一问。
可她却问了。
虽然是在问,但既然能问出口,说明她心里是觉得那人有一定的希望。
所以赵天豪才会感到诧异。
赵琪瑛摇摇头,含糊道:“女儿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赵天豪微微颔首,也不再追问,只是嘱咐道:“明天你们上路,定要多加……”
忽然住口不语,若有所思。
“爹?”赵琪瑛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赵天豪略略回神,笑道:“算了,明天那趟镖我亲自去!”
“爹要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