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就连左右两厢房,也都是用帷帘掩着,看不清房内的一切。不过依这样的房间格局摆设,有点象私宅民房的陈设。很显然,这必然是经过了有心之人的篡改。
记得有次,自己装作糊涂而意欲掀帘窥左厢房之内相,却被房内传出的一股暗流内劲逼迫回原处而动弹不得,这使得自己暗暗心懔不已——这房里“卧虎藏龙”!
“又是你,”正当老者无限遐思之际,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左厢房内传出,“这回又是谁?”
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不知为何却能在老者的心房引起怦然心震。
老者心中虽惊,却已见怪不怪,他知道这是发话之人的内力深厚才导致的声发丹田,震人心田。自己虽然也能声发丹田,但却不能震人心田。也无怪呼,他们每次都能应己所求、遂己所愿。
“‘银枪恶煞’。”老者吐字清晰,面无表情。
“‘银枪恶煞’?”左厢房内那人沉吟了一下,“……此人好像是豫中一带的黑道人物,一柄红樱银色长枪在他手中犹如神龙,见首难见尾。每逢对敌,都常令对手惊鸿一瞥便以毙命,实难窥其施展枪法的奥妙招式……”
“还有,”这时,右厢房内也传出了一个沉亮的声音,“此人一向独身素往,要想找到他的形踪,着实不易……”
“这个,小老儿明白。”老者迟疑了一下,“你们要价几何?”
老者心中之所以迟疑了一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每次前来,都只有左厢房内有人与己搭话,这次右厢房内也有人发声,说明自己要找的人不是只有一个人,而是两位或者更多,而又可能如江湖上传言是个组织!但不管怎样,只要能替己消灾,便已无心憾。
“按往例,照价十万。”左厢房内的声音显得很平淡。
“这个,小老儿明白,”老者低头讪讪地一笑,“只是,还有一人要劳你们。”
“谁?”
“‘寒月冷剑’。”
“……此人好像是‘清水宗’的一位分坛主,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尤其此人手中的一柄玄铁寒剑更是能令天上的皓月惨冷无色。当今武林中人都对其闻名色变、闻声胆裂,尽可能避其锋芒,莫与争锋。”
老者无言以对,心中一阵默然,他们所言极是,只是不知他们会否应允自己所求。
“此人在当年的‘墨隐一脉’血役中,功不可没,其武功造诣与‘银枪恶煞’相比,恐怕难下其右。”
“这个,小老儿明白,”老者频频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