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我的身上扫视了一番后,才谨慎地问道:“你可以将那么坚硬的石子捏成粉沙?”
我笑了,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这种被人直视的感觉非常地不好,虽然我有点腼腆,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回迎向了她的目光,是硬着头皮的那种。
“那么厉害?你、你是、是怎么做到的?”姑娘的目光明显地又是闪烁了两下,四目相接之下,终究还是带着一抹红晕转移了视线。
我又笑了,这样的事情,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该如何开口?而且就算开口,也绝对会颠覆对方的三观认知,想想还是算了。
她的脖子上还有着一道淡淡的勒痕,想必是那天的那个劫匪青年所致,不过瞧她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应该是无大碍。
“那天、你是如何制服的那两个劫匪?”见我没有正面回应,姑娘便随机应变地问出了纠缠她心中已久的心念,“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被人点中了穴位……”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瞳孔在快速地收缩着——对方知道那天的事情,而且还会明白人体的“穴位”之说,那她是否也是武道中人?
“嘻嘻,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姑娘见我似乎如临大敌般的表情,不由得莞尔一笑,“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样的情景,难道不一样吗?”
哦,原来如此,我轻轻地松了口气。不过,看来姑娘她已经知道了那天的细枝末节,我也就不便再隐瞒地点了点头:“是被我点中了穴位……”
“果然是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抢先打断了,“我还怕你不会承认呢。”
什么?她、她只是、只是无中生有地旁敲侧击而非了如指掌地耳闻目睹?
自己上当了,这、这位姑娘好心智,我苦笑了一下。
“你真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告诉我吗?”姑娘又启皓齿轻笑着,但随即又用纤手遮掩住了嘴部,矜持端庄的神态显露无遗。
“我?”我又愣了一下,我是什么人?除了和爷爷师傅相依为命之外,还能是什么人?可是这样平淡无奇的话题,有必要让她知道吗?我迟疑了。
姑娘灵动的美眸闪动了两下,弯长的睫毛也随之隐隐抖动着,似乎知道了我难言之隐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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