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头脑还有点昏沉,所受的伤创自我感觉并没有好转多少,眼皮依然沉重嗜睡,但我已经无法再昏迷了。
极度饥饿的强烈感让我气血不足地呼吸急促了些,特别又是在四周鸦雀无声而落针可闻的寂静环境中。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苏醒过来的此时,周围一片浑浊昏暗,细细回想一番后,才幡然忆起是在自己的储物石中。
微微蠕动着几下身躯,好不容易才站立了起来,但是脚步已经蹒跚摇晃了一下。
后背左肩胛处的刀伤虽然还在伤筋动骨,但好在已经凝血了。只是,后背所受石块的撞击内伤还在隐隐作痛,一时半刻恐怕是难以恢复了。
不过,随着我刚才的起身站立,之前飞冲到我胸前的那个不明物体也随之滑落在地,翻滚了两下后便不再动弹了。
咦?那是什么?好奇心一起,我便暂时忘却了伤痛和饥饿,毕竟那个时候的我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虽然储物石内的光线很暗,但习武多年的我已经练成了“夜能视物”之能。
凝神一看,原来那是一个木制的小箱子,嗯、应该说是匣子为宜,因为它实在不大,只有酥心饼干的铁盒一半大小。
木匣上有花纹和雕花,十分精致,但却透着古朴沧桑的气息,应该是古代的某个时期所特有。
但我不懂古玩和考古,实在不知是何朝何代之物,不过,凭感觉应该是文物级别的东西。
而此时,或许因为掉落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总之此时的木匣已经翻开了匣盖。
哦、不,不,不,应该说是掉落了匣盖,整个木匣分离成了匣盖和匣盒两个部分,就那样静静地落在我脚边的两步之遥。
我弯腰、可是刚刚俯下上身,却因浑身的乏力而索性便蹲跪在了地上。
木匣我已经不再好奇了,但引起我注意的还是木匣内的东西。
虽然木匣很小,装不下什么贵重的偏大之物,但还是有着一张折叠的纸张存放其中。
纸张已经严重发黄变色,似有微手轻触便能风过毁迹之象,我不敢太过用力,当轻轻地触碰到时,几乎是连大气也不敢喘,好像是憋住了呼吸才右手拿起木匣倒出了其内的纸张,倾在还在伤痛的左手中。
放下木匣,然后双手开始轻托翻开……
虽然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在翻开纸张之后,还是有几处的破损,而且那样的破损,并不是破裂之痕,而是粉身碎骨的灰飞烟灭之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