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念之中,正是转向北面的田埂草径,因为北面那里虽然也不是宽阔,但毕竟已经在山脚下临时搭建了一些简易的民房,以安置拆迁的部分村民,更有稍宽的一段小路可通东向的村口。
只要由我立身的村尾之处起步,先行侧向的一段田埂草径,就可经过简易民房之前的那段小路,而后才可或者继续行走田埂草径或者邻近山岭荒郊的山边草径到达村口。
而南面的瀑布那边,除了一条羊肠小道通上山崖外,四周仅有一条只可容身而过的田埂草径延伸到村口的方向,还是荒郊野岭边杂草丛生的隐幽草地,有时需要手脚并用才可通过,平时一般人都不走那里,所以我也就不考虑那个方向了。
而此时的这两位面具人正是阻住了我北向和正向之路,而正向之路,正是我刚刚回来的山林之向,如果我真的直接取道那里,那就得退回刚才的静湖桥面再次进山。
可是,那样的东西直向桥面,如果我奔行其上,我可没有把握避开对方的那位儒雅面具人手中的手枪,如果对方真要杀人灭口的话,那可能就是活靶子了。
可谓是所有的去路都已被堵住,进退两难了。
但是身处险象环生的九死一生之地,我可没有任人宰割的心念,脑海中的思维神经正在高度地运转着,试图抽丝剥茧出可行的转危为安之法。
离我最近的敌人,则是对方的这两位面具人。他们虽然已是武道的黄级修为,但对我还是不构成威胁。
就算我曾经的同是黄级修为,也可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们击败,就连爷爷师傅都曾赞许过我,说我不但已是黄级的巅峰境修为,更有越级挑战之力。
那在现在已突破玄级修为的我面前更是小巫见大巫了,可趁其不备一击即溃。
我最担心的则是那位儒雅面具人手中的手枪,那可是最先进的热武器,还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抗衡的。
手枪?对,手枪。我与那位儒雅面具人的最直线距离应该不超过十步之遥,而这样的距离,对于轻便灵巧的热武器而言,则是最佳的射杀范围。
十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对他有利,但我也曾想过,如果真的到了无可避免的近身肉搏时,我是否有把握以爷爷师傅传授予我的轻身功法,以迅若闪电之势突然近身到他的面前夺枪反击?
十步之距,如果以我现在的玄级修为再加上乘的轻身功法,或许只需一、两步就可闪掠到对方的面前。
不过,心思闪念的权衡再三之下,我还是暂时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毕竟之前的轻身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