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士,已是破天荒地难能可贵了。
其身份和背景,恐怕又是令常人匪夷所思了。因为在一般的世俗中,很难会同时出现这么多黄级阶段的武道修士,除非国家或民间举办的什么武技比赛。
说是同时近身新郎面前,但他们此时的身姿却是呈现稍微的一前一后,而身居其后的那位面具人,此时又是莫名地停下了躁动的身形,但其弱弱的护体光团和灼灼生辉的后背光环却在隐隐中夺目生辉着。
很显然,他是在蠢蠢欲动着可能的雷霆一击,而其所觊觎的最佳时机,自然是身前的那位同伴要尽可能的让被雷厉风行下的对方节节败退,至少也要逼出棋逢对手中的空门破绽。
不宽的村道,是天时的硬碍,就以此时黄级修为的修士,恐怕还是很难施展其所练的轻身功法,随心所欲地纵横驰骋其不稳的堆物之上。
届时的合击,纵然不能使对方束手就擒,也会让他身后的那位新娘在其无暇兼顾时,受制于已,到时的签字画押还不是手到擒来?呃不,水到渠成。
而那位新郎,孙家的少爷,虽然并没有见识过其真正的实力如何,但想来也不会太过强大,要知道,世间武道的黄级修为可不是唾手可得的比比皆是。
“呼呼……”最欺近新郎的那位面具人已经在身形再次腾空间,飞转出了两掌,带着凌厉的劲风呼啸地拍斩向了他的前胸。
而尚且腾空的双腿更是飞速地连环踢出,带着鞋底所踏足过的尘土而扬起了轻尘淡雾,带着一道不大的空间轨迹,飞扑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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