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现的那位中年西装汉子,此时便成了最先与后来面具人对峙的先锋首阵。
“陈威,你不要再挡道了,我们并非恶意为敌你们,”在对方同样虎视狼涎的面具之人的自觉分道扬镳两侧的环侍中,那两位身姿儒雅的面具人已经轻缓地来到了陈威的面前。
虽然他们也是虎步劲躯,但他们身上所透露出来的气息却显得从容淡定,温文尔雅,与身旁的那些面具人的粗犷精壮,明显地大相径庭。
“孙少爷,呃不,应该是孙家未来的家主,老朽还是重申一句,”这时,另一位声音更显沉稳的儒雅面具人,中气十足地淡淡道,“只要你、呃,您能在这份协议上签个字或者按个手印,大家就万事大吉了,可谓自助助人,何乐而不为?”
边说还边从怀中从容不迫地掏出了一封开启的信封,在自己面前的虚空中遥空对着那位新郎轻晃了一下并点头示意着。
不言而喻,其意自明,双方彼此间都已心领神会。
那封信,早在婚礼现场时就已被对方的那位新郎由人传递目读,自然知道信中其意,但信中的内容,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此时的新郎闻言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并未多说什么。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那位面具人向他遥空示意了那封信件时,一双同样不知何意的眼神还是向我扫视了过来,目光炯炯有神,却似乎又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此事此时,恐怕已由不得你们了。”在那位沉稳声音的儒雅面具人身旁的另一位儒雅面具人,此时似乎按捺不住了,在他所戴面具之下的双目中,突然迸射出了骇人的寒芒,“大家还是动手吧。”
虽然还是从容淡定,但声音已明显地转为了冷淡、甚至冷漠。
那位新郎的眼神在我闪烁其神的目光中,自然而然地捕捉到了。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的对方某人的似乎有意无意间的眼神,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过,我并不认识他们中的某人,更不知道他们之间何事的起因后果,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地强行出头。
就在那位儒雅面具人的话声中,所有手持器械的蠢蠢欲动的面具人都在大喝了一声后,便迅猛地扑向了那些同样不顾生死的西装汉子。
接踵而至的武道攻击,接二连三的拳打脚踢,让原本就众寡悬殊的西装汉子,又因之前村口的一番搏杀而更是险象环生地雪上加霜着。
陈威的双手,已经在刚才的奋力相抗中负伤,至今还在酸麻隐痛,难以再行发挥往日的威力,但他还是在奋不顾身地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