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果断之辈!
我在忖思的同时,也在暗暗地心思闪念过自己的双手,虽然自己的指关节也有厚茧生成,但还不至于如此地深厚突出,如以此相较,惭愧了。
对方的来路不明,来意也不明,我不好深加揣测,但对方此时的善意询问,我倒也不好意思回绝。
“这里吗?嗯……过了村尾的那座桥,就可以进山了。”自我懂事起,爷爷师傅就让我逐渐明白和熟悉了身周的一切事物,自然也包括本村的情况,“但至于进山后通往何处,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的是实话,本村后山的深山老林,层峦叠嶂连绵不绝,不光是我,就是整个村庄的人,都没有去过更深的山里,自然也就不知道深山的尽头是否有出路,更是通往何处。
在我说话的同时,近在咫尺的这位中年西装汉子已经迅速地将目光扫视向了我背后的深远之处,并且快速地扫视了一番,然后便又飞速地收回了目光。
我的背后,除了隐桥远山之外,不会再有什么,所以我从他似乎满含希望的目光中,看到了丝丝瞬间希望破灭的沮丧,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骤然间便在他的脸上油然隐现。
“除了进山之外,就没有其他出村的道路吗?”中年西装汉子似乎轻叹了口气,还是无法直面现实地继续希翼地问道。
“出村的路?”我眨了一下眼睛,还真是犯愁了。
如果偏要说出村的路,那南北两向的田埂草径倒还可勉强容人挤身擦体而过,但还是要绕道东向的村头才可出村,只是很难行走罢了,象他们这样的一身装扮,可以行那乡间农人有时手脚并用之事吗?
“这位小兄弟,你是这里的人吗?或者……熟悉这里的环境吗?”正当我犯愁间,那位中年西装汉子似乎由我好似迟疑不决的神态中捕捉到了什么可疑或者不安的蛛丝马迹。
他的神色已经在下意识中由迟疑沮丧迅速地转成了狐疑戒备,并且在潜意识里同时微微后撤了半步之距,上身略为后倾,双手更是在不知不觉间轻微上抬,心思闪念着攻防两策。
这样的身姿体态,完全体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武道高手的素质,他在攻防两策的同时,也兼顾到了身后的那两位青年男女的安危。
也难怪,这次是他的逃路生涯,而当他刚刚逃亡到此处的同时,就发现了有这么的一位年轻人似乎正悠闲以待此处,东张西望着村内的目所能及之处。
他在张望着什么?又是搜索哪里?如果只是观望村里的某处,大可越过隔离带的限制区域,明目张胆地进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