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甚至他们都知道,这次的进犯之敌非同小可,实力和背景都非常地不容小觑。不久之前的少爷婚礼现场就已发生过激烈的争斗,而寡不敌众落荒而逃。
少爷和少夫人是相隔远地之恋,依少夫人的请求,特意在娘家所在地也举办了一场排场壮观的婚礼,只是没想到竟然在婚礼的现场,就发生了这样的匪夷所思之事。
按理,此等此事是相当机密之事,外人事先一般不会得知详细事宜,而作为进犯之敌的他们是不应该会知道的,那怎么又会天衣无缝地缜密安排?
更糟糕的是,此处离己方大本营的势力范围已是山高水远,可调千里迢迢了,纵然己方的强援之人刻不容缓地风驰电掣而来,也恐是尘埃落定后的于事无补了。
外援的通讯早已发出,做为本族的嫡系接班人在外地婚礼现场发生的险情,族内自然高度重视而不遗余力地四面八方调兵遣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高效的社会关系网,可惜都被众口一词或千篇一律地推诿延迟,精明的族内高层,立刻就感到了此次进犯之敌的背景迥然。
无瑕他思,离事发之地最近的几个分堂口已经奉命倾堂从各个方向马不停蹄地赶往,但最近而最快的一个分堂口人马赶到也要三个时辰之后了,而且就以武道实力相较不太雄厚的一个分堂,是否能解燃眉之急还犹未可知。
还在新娘车门旁伫立的那位中年西装汉子,目送着他的侧身离去,牙关在紧咬着,颚骨的关节处已是明显地紧绷鼓起,眼眶中似乎还有闪亮的光芒在闪烁着,但他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他与他已不是一般的交情,说什么两肋插刀的朋友交情也好,生死与共的兄弟交情都行,只要有心才是至关重要的。
他知道此次的凶险程度已经不是人力可抗免的了,故作潇洒的分道扬镳不知是否意味着牵肠挂肚的生离死别。
少爷和少夫人已经跑向了前途未知的村庄,遥遥可见的在村口处的那几位此时正向这里莫名其妙而有点神色紧张地东张西望的保安,不知是否也是他们中的有人装扮,不得不防。
已经无暇细想了,眉头微微一皱,便迅速地紧身跟随着少爷和少夫人他们,只是几个快步的闪转腾掠间,便已赶超到了他们的前面而全神戒备着近在咫尺的那几位同样神色迥异的保安。
刚刚还有美女远方咫尺的陪景怡情,怎料此时竟然有人面色不善地飞步跑来,而且似乎是有意而为之,顿时让早已神色迥异的那几位联合保安不由自主间目目相觑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