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身心疲惫地进到了山林之中。
按照爷爷师傅的遗嘱,只要在他墓地下葬之后,再逢人便说是远方走亲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只是,往后的路,要靠我自己走了。
想想,也难免悲由心生,心中阵阵心酸之余,也掺杂了些伤感之情。
我和爷爷师傅不是本地人,只是听爷爷师傅说自己尚在年幼之时,便抱着自己云游四方而后才定居在了此处。
现在村里的那处居所,不知爷爷师傅是怎么从原著的村民那里得来的。而我自己的身世,也是一个谜团,他至今都没有详细地告诉过我。
只言片语中,只知道我是一个孤儿,与爷爷师傅相依为命,仅此而已。
咝……好像也不是,在我已经模糊的记忆中,似乎还有着仅有几面之缘的几位叔叔,在我蹒跚学步和幼龄时曾亲热过我。
不过,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我更如海市蜃楼般怀疑着是否记忆真实。
记得以前也曾问过爷爷师傅,但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不过爷爷师傅真的对我很好,真如爷爷般的疼爱,又似师傅般的严苛,所以我才又爱又恨地称他为爷爷师傅。
村庄背后的山林之地,自然是高山密林,连绵横亘出了极目远眺之外。而一旦进入了高山密林中,也就意味着登高涉险了。
说实话,如果让我一个人无缘无故地进入如此深夜里的高山密林中,打死我都不会去。
不说林深夜密的孤身孑然,如果凭空臆想而出现的妖魔鬼怪或者魑魅魍魉,那怎么办?光是想想,就已是浑身颤然起鸡皮疙瘩了。
就这事,我曾与爷爷师傅生前说过,记得当时他只是笑笑,呃不,应该是笑骂了一句:“臭小子,胆子这么小,以后还怎么……”
不过,当天之后,他就郑重其事地交给了我一张金灿灿的金色符箓,说是至关重要的护身符,可保邪毒不侵,应该慎重妥善保管,万分马虎不得。
符箓上的字迹非常潦草,我根本就认不出什么,不知是上辈谁人所传或是出自爷爷师傅之手。
但还是依他的话,做了一个小小的棉布锦囊,在他紧目相觑中,还用一小块的保鲜膜将符箓密不透风地团团包裹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塞入锦囊中,并用一根红线缠绕之后挂在了胸前。
村子里正在改造拆迁,所有的民房都在其列,属于整村改迁。
我和爷爷师傅的那幢陈旧不堪的房子也规限了最后的时日,就在近期的第三批搬迁的几日,而且依爷爷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