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赵氏,各种腌臜伎俩层出不穷。”
“我跟老徐吵,说破大天去那离阳赵氏也只能给我安一个不孝的名头。可归根结底,我姓苏,不姓徐。我再不孝,也牵扯不到北凉的身上。反而发酵开了,世人兴许还会因我的叛逆与不孝而同情老徐。但你徐渭熊姓的可是徐,再加上你入那上阴学宫的目的。你跟他吵,吵完以后还两年不回家。但凡在这两年里,有人弄潮开局,以那孝道为刀,引你入场,坏这北凉三州的文运,你拿什么来应对?”
“我跟凤年还有老徐虽然不在乎那所谓的儒门与文运,可煌煌北凉数百万户,其中虽军户居多,但这些年休养生息下来,那所谓的士林与入门,也已经在北凉扎下了跟。咱们是一家人,你就算出了再大的事,犯了再大的错,我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护着你。但那北凉三州的士林儒子可就不见得了!”
“最主要的是,到时候若是有人以笔为刀不斩这北凉三州,而只取你徐渭熊的话。你让老徐咋办?让黄蛮儿咋办?让凤年咋办?让我跟大姐又怎么办?”
“怕是到时候,我们所有人欲以整个北凉来救你,可能都来不及了!”
“就你那狗脾气,不舍了这条命来成全天下,你都不是徐渭熊了!”
苏长风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徐渭熊在他这番话下,就像是做错事儿了的小女孩般。
下意识便缩在了徐脂虎的身后。
苏长风说的这些,其实在今年的下半年里,她也已经想明白了。
同时也为自己这两年的做法,而心中深深感到恐惧。
但幸好,离阳赵氏太苟了。
在吃不准这到底是不是徐渭熊跟徐骁演的一出双簧,对他们钓鱼执法的前提下。
他们硬是忍了两年,并没有出手。
而这后半年里,徐渭熊虽然没有归家。
却也通过北凉的谍报组织,跟徐骁搭上了线。
从而得知,在这两年时间里,徐骁这个父亲,早已替她将这两年来的莽撞行为从而露出的破绽早就堵上了。
甚至还借此事为引,布下了一个请君入瓮的杀局。
不管是离阳赵氏,还是儒门学子,亦或者是隐于水下尚未露面者。
只要有人敢冒头,敢以此事为局,对徐渭熊不利。
徐骁便要杀得对方满门死绝,鸡犬不留。
也直到那个时候,徐渭熊才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两年里,自己的选择错的有多么离谱。
此时此刻,听到苏长风的这番话,他的心中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