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出来了。
思维渐渐跟不上现实,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昂柯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从地下室跑到了街巷里,眼前这个陌生的民兵又究竟是谁的部下。
震惊、惶恐、疑惑、面对死亡的恐惧,再加上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好似一团浆糊,分不清头绪。
要不是刘健手持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这家伙恐怕早就嚎叫着逃走了。
“住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刘健压着声音说话,心里估算着事态恶化的时间。
“你…你是…果…果敢,还是佤邦人?”
昂柯听他说着炎黄国话,心巾顿感惊诧,强忍着疼痛也用蹩脚的中文追问道。
刘健并没有心情和时间与这个家伙墨迹,刘健双眼微眯,用另一只手在身后虚摸,实际上则是取出了瓦斯钉枪,直接对着他的大腿干了一枪。
6.5公分的通用钢钉先后穿透皮肤和脂肪,楔在了坚硬的大腿骨体上。
“额…”
惨叫声还没发出就戛然而止,因为刘健直接把56半的枪管塞进了他的嘴里。
刘健没有留手,接近黑铁级顶点的力量使得金属枪管捅碎了昂柯的两颗门牙,并在舌头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我问,你答…”
“我会给你个痛快,否则你会死的很不惨。”
刘健觉得自己胸膛烧着一把火,暴虐被点燃之后,他的手段变得越发狠厉了。
昂柯只能像痴呆儿一样点点头。
……
几分钟之后,刺耳的警报声响便彻妙瓦底镇区,与此同时,不远处,镇西大路上的关隘也响起了爆豆般的连续枪声。
其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大口径火器轰击声,声势远非56半可比。
同时还有不少车辆追击时的轮胎摩擦声和引擎轰鸣在回荡。
小巷阴影中的血泊里,昂柯睁大着眼睛,原本在他肩膀上的短刀已经插在心脏的位置,大脑也被打了十几枚钢钉,地面上也只留一连串粘稠模糊的血脚印。
而此时的刘健早已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当再次途经街口的时候,发现那儿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在附近两个街区交界的位置,已经赶来了数十人的队伍,还有多辆堪称是老古董的,装备着M60机枪的威利斯吉普车。
一面花里胡哨的破烂旗帜在那车上迎风飘扬着,这面旗帜的上半部分像是小日子的海军旭日旗,下半部分则是蓝底白星。
其中一辆吉普车的副驾驶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