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不仅自己脸上羞愧。反倒是白白便宜了白嘉轩,他可就受人冷落。
这还不说,就是在鹿家宗族内。出了这档子事儿,一些原本一心向着他这个乡约的鹿家后生,也对他的话爱答不理。
“这都叫什么事儿?”
鹿子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儿。满肚子委屈,说都没地方说。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怎一个惨字了的。
这人憋久了,难免就需要找个地方撒野。
鹿子霖消解心中怨气的门路,可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他这天晚上用过晚饭之后。随便找了个由头就从家里溜了出来。
鹿子霖这老滑头居然悄悄背着自家媳妇儿,溜进了村里王寡妇家!
这时候王寡妇家门外不远处。一伙儿黑衣服黑头巾,蒙着黑面,土匪打扮的贼人就出现在白鹿村里。
鹿子霖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正跟王寡妇快活呢!
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
轰!
忽然轰的一声。
王寡妇家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还没等鹿子霖反应过来,一群壮汉,就直接冲了过来!
这架势,换成谁,也要被吓个半死,鹿子霖差点没被吓死。
“嗯,干啥呢?干啥呢?”鹿子霖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等他说话,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打了上来,鹿子霖只觉得眼前一黑,干脆昏死过去。
王寡妇刚要尖叫,同样也是一个拳头落下。
“动作快点!”
王虎开口,连同纺织厂的几个安保,把还没来得及穿衣的鹿子霖,连带着这王寡妇都齐齐的,趁着夜色绑在了白鹿村的戏台上。
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最后,王虎亲手把一块写着“我是牲口”的木牌挂在鹿子霖的脖子上,干脆利落的离开。
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就有早起的村民看到了戏台上的场面。然后就一路小跑的在村里吆喝起来。
很快,听见动静的乡里乡亲都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出来瞧。
不出一会儿戏台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白鹿村大大小小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呦,那不是乡约吗?咋连衣服都不穿,像什么样子。”
“可不是嘛,你看这不是咱村的王寡妇吗?怎么也卷着被子绑在戏台上嘞?”
“这还用说吗,你们看见那木牌上写的字哩。咱们这位鹿乡约,昨晚上怕是是敲了寡妇家门。跟着王寡妇乱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