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意外几乎全部都是不利因素。
当第一步踩上坚硬的礁石时,罗子方才算踏踏实实的喘上一口气,随着船只的靠紧,一个个横板迅铺筑在各艘船之间,士兵们迅集合起来在军官们的命令下分成一队一队沿着横板由远至近登6,走到这一步。士兵们似乎都已经嗅到了胜利的味道,一切显得有条不紊,船队就像一个巨大吞吐机器,不断将士兵从船只吐出,集结在岸边的士兵群也不断的扩大,然后在变成两个,三个。
巍峨地海兰要塞像一道横卧在茶子岭两道夹缝之间,要塞依山而建,呈半梯形,主城和外城之间在高度上仍然有八米左右的悬殊。从南向北。要想跨越外城进入主城不但要面对外城上弓弩手以及各种防御武器的打击,还要面对高高居于顶端的巨型投石车的攻击。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不敢说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真正要想从正面攻破海兰要塞不付出数倍的代价几乎就是不可能地。
但是从蛇芯岬登6而上的西疆突击军却成功的避开了这座天堑,从海路而来使得海兰要塞丧失了作为一座要塞的主要功能,从北至南,海兰要塞的主城几乎就是建立在两座山脊之间,只是南面异常险峻,北面却相对平缓。沿着蛇芯岬钻入深丘,漆黑的夜幕虽然给西疆突击军造成了行动上的困难,但却也为整个突击集群带来很大的掩护效果。
多顿人很显然忽视了这一段就在自己要塞脚下的区域,在他们看来这一段海域不但海情复杂,而且也没有合适的登6地点,加之军队对于西疆军地攻击主方向究竟摆在何方上地争执也让军队在这方面的警惕性削弱了许多。更多地人倾向于西疆军将在库茨地区动大规模攻势,尤其是西疆第一军团这只绝对主力在库茨边境地区频繁的调动和演习更是让多顿人心惊肉跳,而情报部门获悉的西疆游骑兵也大规模的从云府涌入燕山府境内,直逼库茨地区,这更加重了多顿军方不少实权派将领对于西疆军将会在库茨部突破的怀疑。
至于克劳福德提出的警告和理由更多的是被当作了一种善意的揶揄通告军队各部,没有人相信克劳福德提出的西疆人更看重海权重要性更需要良好的港口这种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的理由,在他们看来库茨地区对面摆放着的西疆重兵那才是最现实的威胁,至于鄂霍次克,西疆人真的会感兴趣?不少军官甚至嘲讽着说即便是敞开鄂霍次克防线也未必能够让西疆军改变意图而进攻鄂霍次克地区。
当然这种警示性的提醒也并非没有一点效果,至少驻扎在海兰要塞的驻军也还是表示了尊重,只是这种警示似乎反而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