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年看清此物，便是一惊！

竟然是一条黑鲶鱼！

而且，张启年断定，此物绝对吃过人！

因为，他能问道这鱼口中的味道！

“师父，这是妖吗？”

张之维瞥了一眼，摇头道：“不算，顶多算是尝到人味的怪罢了，没什么灵智，永远不能称之为妖！”

说罢，便是摆摆手，意思是眼不见为净。

此等吃人的腌臜之物，的确是看到心烦。

张启年又是一道雷法打出，瞬间蔓延这条巨鱼全身。

一股如烧焦橡胶的臭味窜天而出！

随后，张启年又是幻化金光，拉住鱼身，一把将其甩到岸上。

“让那些在这里失事的人的家人看看，到底是何物让他们命丧于此吧！”

紧接着，老天师便是突然问道：“启年，你刚刚问了我这是不是妖，为师想要问问你，何为妖，何为魔，何为鬼？”

张启年想了想，刚想开口又是挠挠头。

这问题问的看似简单，但是，张启年心中被这一问，却是突然颇有感悟，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想了一会，张启年也不想再去想，惹得脑袋疼！

直接便是对着老天师说道：“我管他是什么，我说它是妖就是妖，我说它是魔就是魔，我说他是鬼就是鬼！”

这一番话，直接是将老天师听懵了。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好好好，虽然理很歪，但是，我觉得你说的很好！但是你可知道，这世间，有太多事情，并不是由你说了算，人呐，并不是凭着一颗本心就行的！”

张启年却是说道：“师父，您说的不对，都说身不由己，但是，脚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人，都是我自己说了算！”

“是吗？”张之维说道：“那如果想走的路不好走，想做的人不好做，你会怎么办？”

张启年回答道：“如果想走的路不好走，那就是这条路不是我想走的路，如果想做的人不好做，那就是这不是我想做的人！”

“一切都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强，一旦我够强了，一切不久都不是问题了吗？”

张之维闻言，哈哈大笑：“好好好，都说身不由己，但是这不就是废话吗！”

“己不由心，身岂能由己？”

张之维又是补充道：“启年啊，你要记住，遵从本心是好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