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回来了.....”
“我还在五品中期呢,她都宗师中期了,唉。”
“她这半年都去哪了?”
慈航静斋。
阳首大殿中。
慈航静斋的门人们窃窃私语,哪怕在庄严肃穆的阳首殿,也忍不住议论。
年纪轻轻的了空大师也在,手里的佛珠都快被他盘冒烟了。
慈航静斋与静念禅院素来同气连枝,这样的大事他自然要来。
而梵清惠坐于主位,面沉如水。
“师妃暄!”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这半年,你究竟在哪?”
“如果不是杀了宇文成都的事情瞒不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回来?”
梵清惠严厉的嗓音回荡在阳首殿中。
师妃暄如今是货真价实的宗师中期。
人不可能凭空突破。
这半年,自己这爱徒都是有修行的,自然不存在被人囚禁。
更不可能学到两门高深的剑法。
师妃暄为何不回慈航静斋?
又是如何破境?
为什么要杀宇文成都?
让她最担心的,是在和氏璧中看到的画面。
梵清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更不知道,师妃暄已经和那人走到了哪一步。
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
都需要师妃暄给出一个解释。
“回师尊。”
“徒儿这半年,都在宁安城。”
“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这次来,我也还要回去的。”
师妃暄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中央。
对梵清惠的质问,并不显得惧怕。
甚至还说,并不会在门派久留,这次上山,依旧要走。
恢复了记忆之后,她知道自己终究有一天,要给师门一个交代。
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那么快。
她并不打算有所隐瞒。
其一是没必要,师门知道她在宁安,总能找到百草居。
其二,她不愿对从小养育她长大,恩重如山的师父说谎。
“你还要回去?”
“这半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梵清惠眯起了眼。
嗓音虽然平静,但任谁都听得出,这话语中藏着怒气。
她没想到,师妃暄竟然毫无悔改之意。
难道,自己这徒儿,已经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