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运气站在我这一边。”

“怎么，你很有自信吗？”夜兰微微一笑。

林虚解开骰盅。

六六六。

“你输了。”

林虚摊开手，示意夜兰做点表示。

夜兰啧啧称奇：“好手段。”

“所以按照赌约，你……”

“不，别着急嘛，我还没输呢。”

“拜托，我的点数是六六六，你还能怎么赢？”

“当然不是。”夜兰不慌不忙：“但若我也投出一个六六六，起码我们是平局，不是么？”

“也对。”林虚认同这种解释。

于是夜兰也摇起骰盅。

她一边摇，一边问林虚：“若我真的输了，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摇骰子这动作，并不雅观。但夜兰摇得赏心悦目，嗯，难免身体也在摇，摇呀摇。

林虚坏笑一下：“自然是给你介绍一份，和刻晴一样的工作——也给我当个小女仆。”

夜兰倒不羞恼，她反而思量起：“说起来，为了办事方便，我给自己拟造了很多种身份，商人、作家、记者、炼金术士、政客、帮派头目等等。但我从来没有女仆这种身份，这倒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那快点叫声主人听听。”林虚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着急什么？结果还没出来呢。或许我们是平手呢？”摇了半天，夜兰终于把骰盅摁在桌上。

揭开。

点数：六、五、五。

奇迹并未发生，夜兰还是输了。

“哎呀，差一点。”夜兰露出一丝懊恼的神色，但这明显是在表演。林虚能看穿，但她不在意。

林虚道：“现在可以叫我主人了……”

而后，他的眼神茫然起来，忽然发现自己困顿异常，浑身无力，已经不能起身。

下巴一点，一点，头颅越发沉重。这明显是中了迷药呀。

“你对我下了药……什么时候……茶水没问题，骰子也没问题……”

结果却见，夜兰的状态也委顿困乏，情况比林虚更糟糕。她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清醒。

夜兰的脸上，找不到意外，反而有一抹得意，绽放而出。

夜兰摇摇发昏的头，她倦懒一笑：“我知道，以你的聪明和机警，想在你的茶水里放迷药，或者在骰子上动手脚，而不被你察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选择给自己下毒——我喝的那杯茶才下了药，茶水与我唇上特制的胭脂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