墡直接笑了,“那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整日在外面游荡?还总是在宣课司附近观察宣课司?”
见朱瞻墡露出了笑容,几人顿时更加放松了。
“诶呀,殿下,也不是我们想在外游荡啊!”
说着,这人竟然还露出了几分控诉和哀痛的表情。
“这朝廷突然提高商税,我们这是吃也吃不安定,睡也睡不着,哪里还有心情去耕种。”
“是啊,一想到这件事,就心情烦闷,根本没有心思去田里。”
“这征收商税的不就是宣课司,我们经常在宣课司附近,就是想看看究竟这税收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咱这不过是想求个心安,不然哪里有心情去耕种。”
这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因为朱瞻墡提出的增收商税才逼得他们整日在外游荡。
几人说完之后,有人偷偷瞄了一眼朱瞻墡,见他没有生气,顿时放下心来。
朱瞻墡没有说信还是不信,只问道:“那为何那么凑巧,你们和邻里的关系恰好都不好?”
这会,那个书生首先出声了。
“这殿下,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刚好都这么倒霉,遇到的都是这些极品邻居。”
“所以这才会说我们与邻里的关系都不好。”
许是因为朱瞻墡一直没有表现出怒容或者过于凌厉的模样,因此这个书生说话时,已经没有了刚刚被抓过来时的慌乱。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朱瞻墡笑了一声,“所以,是真的那么凑巧,刚好你们都遇到了极品邻居?”
被抓来的众人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
刚刚跟朱瞻墡禀报的青年闻言,看了一眼这些人,心道:
真是愚蠢至极,就凭他和五皇孙短暂的打交道,他就能看出五皇孙绝不是善茬,这些人竟以为真的是信了他们的鬼话。
“这话,听起来……”朱瞻墡神色不明,拖长了口音。
等待审判的几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朱瞻墡。
只听一声轻笑。
“呵,真是荒谬至极。”朱瞻墡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带着几分讥讽,“嘴挺硬的,用刑吧。”
周围的锦衣卫闻言,立刻动了起来。
不论他们心里服不服朱瞻墡,朱瞻墡现在手握“如朕亲临”的腰牌,,他们就必须要听从朱瞻墡的。
而且,短短时间内,朱瞻墡表现出来的模样,着实震住了他们。
几人愣了一下,看到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