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那种,将河流分为上下游两个部分,敞开一条无水道路的中间。
而是从河流的中心位置,将整条大河,划分为左右两个部分,使其出现一条长廊的那个中间。
故而,在他们渡河渡到一半。
便全部傻眼了。
耿炳文望着被隔断的河流,大惊失色。
“这,这怎么回事?河流居然被隔断了?”
饶是以他的见识,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不仅是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说过,闻所未闻啊!
连他这个老将都惊的神色大变,无法淡定。
军中的将士们就更不必多说。
在河流被分隔之后,皆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陷入了恐慌之中、
“河流在半中间被隔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遇见妖怪了吧?”
“什么妖怪能有这么厉害?别胡说八道!不,不会是我们渡河,触怒河神了吧?”
“渡河而已,为什么会触怒河神?”
“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啊?”
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
马上就让耿炳文的部队乱了阵脚。
而耿炳文迅速回过神,在河对岸大喊:
“就地驻扎,不要慌乱!闹着者,不停指挥者,杀无赦!”
这一声吼,河对岸的军队方才勉强稳住阵脚。
而与此同时,滹沱河被分隔两半的消息,也藉由探子被传到了朱棣的耳中。
“这肯定是苏先生的手笔!”
朱棣听完了汇报,当即便是一阵毫不掩饰的狂喜。
什么妖怪作乱,什么河神发怒。
扯淡。
那纷纷就是苏晨的手段!
“苏先生,真乃神人也,居然能有如此手段!”
“怪不得昨日的迷信之中会什么都没交代,这的确用不着交代啊!”
朱棣激动的坐都坐不住,来回在军帐之中踱步。
而姚广孝,立刻就想明白了苏晨的意思。
激动的道:“河流中间隔断,耿炳文军的阵脚必乱,我们趁机奇袭,定能大获全胜!”
“可是。”朱高煦道:“即便耿炳文的大军被分隔两岸,人数依然数倍于我们,恐怕也是一场硬仗。”
朱棣道:“苏先生刻意将大河隔断,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削减其兵力?高炽,你要记住,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姚将军,立刻整顿三军,随本王赶赴滹沱河!”
说完,朱棣很快就带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