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问道。
苏晨道:“我观燕王手相只觉世道不公。”
“何出此言!?”一旁的张信忍不住问。
“燕王手相虽有富贵大气,但却被大能大德所乱,即使有富贵之相也逃不过命途多舛,最终早亡。”
“三位大人可知最大的痛苦并非是一世贫困,反倒是拥有过大富大贵后,反到最后空无一物。”
“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是绝对不好受的。”
“燕王现在仅仅是得了疯病,恐怕也仅仅是因为太祖的庇佑而已。”
“日后燕王的身体与命途也必然不会好到哪去,似有天煞入他命格。”
张昺听完,忍不住嘀咕:“这莫非真是疯了?苏先生,您能断定吗?”
苏晨圆滑的道:“苏某只是个算命的,将算到的东西说出来而已。”
张昺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而在片刻后又有些着急的问:“方才见先生有能够让燕王平静下来的手段,那些所谓的神医和江湖郎中可都不及先生。”
“不知...先生是否能够治好燕王的疯病?”
苏晨摆了摆手,解释道:“苏某只是算命的,医治疯病,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三人闻言对视了一眼。
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燕王真疯了倒是还好,怕的只是燕王装疯卖傻,背地里却在卧薪尝胆。
他们皆不是一般人,三只老狐狸都狡猾的很。
所以对苏晨的话,只信一半。
不过虽然没全信苏晨,却也没有难为苏晨。
张信给了苏晨一些银票,马上就道:
“今日有劳苏先了。”
苏晨朝他点了点头,见他眼神忽明忽暗,脑海中便浮现了这个人在历史上的事迹。
张信......早期奉朱允炆之命去攻取朱棣,但却偷偷把此事告予朱棣,后来也因此事飞黄腾达,成为明成祖在位时期的宠臣。
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叛变,此方世界,也不知道历史会不会完全和原本的一样。
若没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若是自己的出现,导致了一些变数。
比如,张信本就纠结要不要去告密。
结果今天自己说燕王是真疯了,张信便下意识的用这个当借口,说服自己不要去。
这样的可能虽然发生的概率不大,但不能说没有。
苏晨本来是不想多掺和的。
可想起了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