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昱凝第一次和王言站在一起录歌。

她开口唱了两句，声音有点紧。

“要不咱们还是脱了鞋唱吧。”

脱鞋录歌的放松方式还是当年王言想的办法。

楚昱凝一直保留至今，不过今天王言这个当事人在。

楚昱凝便有意把这个流程省略了。

“嗯。”

楚昱凝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这次唱的只是demo。

但对于她来说这个demo更像是一封战书，她必须要唱好。

楚昱凝今天穿的是一双半高跟的走棕色皮鞋，搭配一双船袜。她脱销鞋袜，赤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摊上，方才那种紧张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而就在楚昱凝示意王言可以录制了之后。

后者却也脱了鞋袜，和她一起赤着脚站到了麦克架前。

“我也试试这样录歌的感觉。”

不等楚昱凝发问，王言便笑呵呵的摊了摊手。

楚昱凝微微点头，心中莫名的有一股暖意。

一个人光着脚唱歌在外人看来还是有点傻的。

可是两个人全都光着脚，画面就和谐了很多。

这就好比街上有一个人裸奔，大家一定以为他是疯子，但当所有人都在裸奔的时候，那个穿着衣服的人便成了疯子。

这会儿认真看完《凉凉》这首歌的孙跃斌坐到了录音台前，替换下了原本的工作人员，准备亲自来帮两人录制这首歌。

三、二、一！

开始！

孙跃斌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与此同时按下了录音键。

棚内。

楚昱凝率先开口：

入夜渐微凉

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远方眺望

耗尽所有暮光

不思量自难相忘

自己的得意门生开口之后，孙跃斌眼中满是欣赏。

金陵艺术学院走出去的歌手很多，冲到一线位置的也有。

但是能在乐坛证道天后的仅有楚昱凝一人。

因此她早已成为孙跃斌以及整个金陵艺术学院的骄傲。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楚昱凝在自己面前录歌，孙跃斌自然是既欣慰又欣喜。

同时也在默默感慨自己这位学生的实力。

要不人家怎么会成为天后呢，唱功真是没的说。

而这时孙跃斌不免就为王言捏了一把汗，这种男女对唱的歌就怕其中一方太强，另外一方接不住。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