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我的牙齿。”
“就算您有草原上最锋利的牙齿,最强健的肌肉,”苏农玲花摇了摇头,“但您缺少一样东西。”
“狐狸的脑瓜子?”结社率不屑地笑了笑,“我会证明自己的。”
“一颗强大的心。”
“心?”
“是强大的心。”
结社率哈哈大笑。
他伸出手将玲花从地上拽了起来。
玲花试图把手收回去,却发现被结社率紧紧抓住了。
结社率的手非常的暖,甚至有点滚烫。
罕见的,玲花脸红了。
“你疯啦?”
“我要你看一看它,”结社率将玲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感觉到了吗?”
玲花低下了脑袋,浑身颤抖着,感受着结社率胸口那团激昂跃动的火,快要将她点着了。
“砰……砰,”结社率挑了挑眉毛,“看到了没,它跳动着,多么有力。”
玲花似乎感觉到了结社率的眉毛要比他的心脏还跳脱。
“的确很有力量,”
玲花渐渐冷静下来,重新抬起头,“但那只是维持生命的力量,勉强证明您活着,健康,壮实——可它仍然不够强。”
“那是因为你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但我感觉得到。”
“你算什么?”结社率说道,“一只被喂饱了瞎管闲事的母狼?”
结社率本以为说完这样的话玲花会恼羞成怒甩头就走,但是玲花没有。
她平静地看着结社率,“我是一个无比期待您成为头狼的女人——比任何人都期待。”
结社率怔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才放开玲花的手。
“那你就该让我去草原上奔跑,去山林闯荡,去人群中搏杀,”结社率说道:“没有一只头狼是躺在温暖的窝里长大的。”
“那并不意味着它一定要脱离狼群走入猎人的陷阱——那是无知,是愚蠢。”
听着玲花恨铁不成钢的批判,结社率忽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恼羞成怒了。
“玲花,头狼首先必须是有血性的狼,”结社率说道:“不懂得报恩的人是白眼狼,不懂得报仇的人是阉狼,这些都是没种的狼。”
玲花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结社率。
“我的恩人死在了太原,我的仇人藏身在太原,”
结社率深深瞧着远处月光下轮廓巨大而模糊晋阳城,
“狼的嗅觉告诉我,今天晚上只要靠近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