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真的很累很烦。
她瞪着面前的丹阳道人,冷冷道:“我从未顺从于你。是你,想方设法将我绑架来茅山,我对你又何来真心?”
事情挑明,丹阳道人果然被激怒。
傅娇抬手便要用小刀捅他,可对方显然会些拳脚。敏捷地侧身闪避,同时出手如电,一把扼住了傅娇的右手腕。
“松开!”
他狠狠一捏手腕上筋脉,傅娇吃痛,手中的小刀“啷当”掉在地上。
这可是傅娇好不容易偷来的!
她弯腰想去捡,丹阳道人却不给她机会。他一把抓住傅娇的腰身,将傅娇用力掼在床上,傅娇腰部磕到了床榻边缘,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啊”的痛呼了一声。
平时,丹阳道人早就心疼了。
但今晚他似乎气极了,忍了忍,无视掉傅娇喊疼,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将她压在床榻上。
“傅娇,你这样待我……你就不愧疚吗?”
丹阳道人一边埋怨,一边贪婪去嗅她脖颈间的气息。
傅娇避无可避,这般亲密的接触,吓得她寒毛直竖,“滚开!不要靠近我!”她手脚推攘,不断挣扎,更是抽出左手,狠狠掴了丹阳道人一巴掌。
“啪!”
丹阳道人似乎被扇清醒了。
他转过脸,气喘吁吁地注视着傅娇比花还美丽的面孔,愣了许久。
“滚开。”
傅娇眼底一片厌恶,看他的视线充满恨意。
她还不想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于是又说:“你若再敢碰我一下,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我来做你道侣。”
她的眼神这种厌恶,触及了丹阳道人的内心底线。
他垂下眼,无奈地叹息:“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丹阳道人没有立刻松开握住傅娇的手,目光无比眷恋的在她面孔上游走。许久,才喃喃道:“傅娇,我们早就该是夫妻了。”
傅娇默不作声。
她觉得丹阳道人是疯子,她不想和疯子说一句话。
虽然她是这样的态度,但丹阳道人到底是放过了她,并且向她诚恳的道歉。
只是刚刚被松开的绳索,再次捆绑住了双手双脚。
“你何时对我真心,这些绳索何时便会解开。”丹阳道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傅娇满脸嫌弃,“不要碰我。”
丹阳道人的手悬在半空,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他苦笑道:“傅如镝摸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