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御的大局观,备当真是受益匪浅,受教了!”
“好,我即刻写这两道书信!”
当下刘备便用邓牧之计,修书两封。
一南一北两路信使,飞驰而去。
…
穰城。
县府之内,酒香弥漫。
刘表尚在与诸将置酒高会,一副置身事外,坐观虎斗的轻松。
“张绣骁勇斗狠,刘备又有守城之利,各有优势劣势。”
“越料这二人,必得斗个你死我活,至少得一两个月难分胜负。”
“主公正好借此机会养精蓄锐,待张刘二人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收拾残局。”
蒯越面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笑容,为刘表勾勒着蓝图。
刘表捋须而笑,微微点头:
“异度所言极是,那张绣老夫与他交手过数次,实乃世之名将。”
“遇上这等强劲之敌,那刘玄德有得受了。”
众人皆笑。
刘表一杯酒饮下,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异度,先前我们猜测,那刘备麾下,新得了一位厉害的谋士。”
“这几日间,你们可打听到此人来历了吗?”
堂中蔡瑁等人,皆是放下了酒杯,好奇的目光齐聚向了蒯越。
显然他们都想知道,是什么名士高人,竟会投靠到刘备这等织席贩履之辈麾下。
“据我细作回报,刘备新拜了一个军师,名为邓牧。”
“说起来,这个邓牧还是南阳邓氏子弟,原本家住于新野。”
“听闻此人是千里迢迢跑到徐州,去投靠了那刘备。”
蒯越终于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确认了那位“神秘谋士”的存在。
只是“邓牧”这个名字,却令众人一脸问号。
“邓牧,我荆州人氏?”
“这么一个智谋了得的谋士,竟然就在老夫眼皮子底下?”
“老夫怎么从未听说过,我荆州有邓牧这一号人物?”
刘表眼神茫然陌生,一脸惊奇。
蒯越干咳几声,解释道:
“这邓氏虽乃荆州大姓,但家族没落已久,已经有百年未出过两千石的高官。”
“越派人详查过,这邓牧现下乃是白身,家资也不过小富。”
“莫说是主公,连越也未听说过此人的存在,倒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听过这番解释,刘表顿时明白过来了,不由脸色一沉。
这个邓牧,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