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轻松,拿到南阳这片立足之地!”
“吾得子御,当真是如鱼得水也!”
刘备啧啧感慨,欣慰的目光,笑看向了邓牧。
邓牧则淡淡一笑,拱手道:
“主公,这仗也打完了,牧这洞房还没入呢。”
“我想先行一步回府,把这洞房入了,再与主公共饮庆贺酒。”
刘备先是一愣,旋即大笑着一摆手:
“去吧去吧,庆功酒什么时候喝也不迟,莫要让新娘子等久了,怪怨起我就不好了。”
邓牧哈哈一笑,当即告退而去。
刘备目送邓牧下城,捋着短髯,喃喃笑道:
“吾失徐州,却幸得子御这等奇人,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大汉列祖列宗们,莫非是你们在天有灵,降下如此王佐之才助备兴我大汉么?”
刘备仰望苍天,若有所思。
军师府,洞房。
新娘子邹玉儿此时已自揭了盖头,素手揉着丝帕,正在新房中踱步。
那张俏脸上,分明写着焦虑二字。
她知道,张绣已率大军兵临城下。
此刻她的丈夫邓牧,正辅佐刘玄德统帅大军,坚守宛城,抵御张绣的进攻。
“那张绣甚是骁勇,又统一万大军来势汹汹。”
“刘使君虽也有一万人马,听闻却多为黄巾降卒,是些乌合之众。”
“不知这一战,他们能否守住宛城,万一……”
邹玉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万一败了。
张绣攻入宛城,刘玄德也好,自家的丈夫邓牧也罢,只怕全都难逃一死。
而她和邹氏,势必也会被张绣当作背叛者,满门屠灭。
邹玉儿是越想越怕,原本略施粉黛的俏脸,渐渐变的苍白如纸。
突然。
她停下了踱步,明眸中涌起某种觉悟。
“罢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既嫁与了夫君,自当与他休戚与共,福祸同当!”
“纵我宛城真的失陷了,我大不了就随夫君一并赴死,就当这是天意难违吧。”
“再者,他们都说夫君神机妙算,也许……”
正思绪翻滚间。
洞房外响起阵阵欢呼雀跃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邹玉儿心中好奇,忙是差婢女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半晌后,婢女带回了喜讯。
“小姐,主公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