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轰然而散,抱头鼠窜。
“怎么可能!”
“刘表的兵马,怎么可能突然杀入我宛城?”
“绣儿没有半点示警啊,这说不通,说不通啊~~”
张济颤声惊呼,一身残躯惊到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左右亲卫,匆忙保护着张济,退至了府内。
直至逃至正堂,张济方才缓过神来。
他强撑着残躯铤直了腰板,嘶哑的厉喝道:
“张家军的将士们,给我关闭府门,拼死拒敌——”
为时已晚。
伴随着一声破碎巨响,府门被轰然撞开。
并州狼骑一涌而入,刀锋所过,将府中西凉兵杀的是人头滚滚。
一刻钟后。
张济只余下光杆一个,被包围在了婚堂之内。
张辽策马提刀而入,刀锋一指,喝问道:“你可是张济?”
张济横剑傲立,铁青着脸道:
“本将便是张济,你是文聘还是蔡瑁,报上名来!”
张辽冷笑。
看来直到此刻,张济还蒙在鼓里,以为他们是刘表的部将。
“张济,连我都认不出来吗?”
“我乃张辽,现下为镇东将军部将!”
“破你宛城者,不是刘表,乃是我主刘玄德!”
张辽长刀一横,报上了名号。
张济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再也站立不稳,摇摇晃晃跌坐在地,手中长剑也脱手而落。
“张辽?他果真是张辽。”
“他不是吕布部将吗,为何投靠了刘备?”
“那刘备,不是应该往穰城与刘表会合,又怎会毫无征兆就杀入了我宛城?”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张济惊魂茫然,喃喃自语,整个人如陷入了疯癫之中。
就在这时。
狼骑如浪而开。
刘备在邓牧的陪同下,昂首策马,踏入堂中。
“拜见主公!”
“拜见军师!”
张辽等众将士,纷纷躬身参见。
张济身形一颤,从失魂落魄中惊醒过来,艰难的抬起了头来。
刘备。
那个他眼中,不屑一顾的织席贩履之徒。
此刻竟高坐马上,居高临下,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一身落魄的他。
“刘备~~”
张济咬牙切齿,愤慨惊怒的叫出了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