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找点儿乐子,而这船上的唯一乐子,就是宫衔月这个女人。
宫衔月紧紧的咬着唇瓣,被颜契抱着,和被那个男人亲着的恶心感是一样的。
大概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的想法,颜契觉得好笑,一把解开皮带,扯掉她的裤子。
“你跟老子装什么装呢,跟我上床恶心坏了吧?啊,当时搞你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么!”
颜契的情绪很少外泄,也极少被一个人气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任何的前戏,再加上宫衔月整个人都是抗拒的,所以只觉得痛,仿佛身体都要被劈开。
其他人都没想到颜契竟然在船上就开始了。
有人撇开了视线,有人跃跃欲试,但这是老大的女人,他们都知道规矩。
宫衔月脸上的肿消失了一些,但是看起来依旧是不好看的,特别是这张脸上还染了痛苦,让人倒进胃口。
颜契却吃得很开心,故意折磨她似的。
“顾佑这么搞过你吗?那个时候你们都还不大,没搞过吧?所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真爽,我弟弟的眼光就是好啊,可惜他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嘴上说恨我,身体倒是诚实,你湿得够快的。”
颜契的眉眼染了一层艳色,混着眼尾的十字刀疤,有种雅痞感。
宫衔月抿着唇,差点儿直接吐出来。
但他强势的掐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有任何的行动。
“宫衔月,没人告诉你么?敢招惹我,我给你什么你都得受着。”
他的手指就像是报复似的,在她的脖子,胸口都掐出了很多的痕迹。
宫衔月被反复的按在他的腿上,整个船都晃动的厉害。
颜契是会折磨人的,而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在凌迟她的心脏。
他每提到顾佑一次,宫衔月就会觉得自己脏透了。
一个小时之后,他结束了,埋在她的脖子里,长长的喘气。
“宫衔月,我突然想到了更好的报复手段,让你怀上孩子。”
宫衔月的瞳孔狠狠一缩,然后嘴角扯了一下,像是在笑。
颜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掐着她的下巴,“笑什么?”
“颜契,你没发现,我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来过所谓的生理期么?”
颜契皱眉,他并未发现这些细节。
“上个月,我去摘除了子宫。”
颜契的指尖一瞬间变得僵硬,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