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替爷高兴,爷反倒打趣我来!往后那般事我再是不成了,省得爷你又拿来说话。”
贾茂笑道:“我只赞你声音好听,你自个想其他处何来怪我?且那些事又是什么事?”
说笑间拉住鸳鸯那蜂腰便带至怀中:“你可是我的房里人岂有拒绝的说法,再者你不应该趁这段时间多努力一番,要知道我现在身边可就你一人享宠。”
见贾茂开始上下其手,且颇有摊牌了的意思,鸳鸯欲拒还迎地象征性挣扎一番,最后瘫软身子道:“这…还没到休息的时间呢,让别人见着如何是好,且我还有事要汇报呢。”
望着那明显情水愈浓的双眼,贾茂点了点头也是松开了手道:“既如此你说说事办的都如何了?”
好不容易逃开了贾茂掌控,心里却有种火被撩起无水可灭的难受,鸳鸯一时间不知是汇报是好还是继续为妙,只待一会儿才是有些复杂埋怨地看了贾茂一眼道:
“爷安排的那件事已经办妥了,府外边已经收拾好了几件屋子让蔷少爷单门独户去了。”
贾茂点点头,如今便是他开始着手规划宁国府的时候,除了贾珍贾蓉这两个还有用的男人外,其余自将当做外男看待。
他可不愿沾染那种古时好男风的恶习,自然对贾蔷所谓风流倜傥的容貌毫不在意,再者贾蔷孤身一人,不像贾蓉贾珍一般对他有用。
“他再怎么说也是府上的正派玄孙,每月就多给他些资助…对了,今宫中赏赐的那些丝绸布匹你去算算份量,匀出些分个东西两府的内宅们,老太太就多送些。”
“欸。”
鸳鸯应到,在做人做事这一块,不弱于平儿的她自知怎么做到最好。
虽自家这爷爵位官身寻常人也不愿得罪他,但毕竟是族长,比起怨言自然赞意对爷未来话语权和发展更有远益。
“对了,爷。”
记下贾茂的安排后,鸳鸯又道:“今个儿爷得官的大事可是让西府那边都分外高兴呢,老太太还说虽不能大办,到底是个该庆的喜事,合该寻个日子小小庆祝一番。”
贾茂靠在椅上伸了个懒腰,走至桌案上想了想道:“既这样那便在荟芳园摆个家宴,正好赶上这赏花观庭之时,你明日便唤凤婶子来一趟,届时和她商议商议此事。”
鸳鸯将话记在心里,又听贾茂接着道:“对了,明日派人将贾瑞换来,我正巧有一事寻他办。”
贾瑞?
鸳鸯按记忆搜索了一番才是想起此人身份,好像是那贾府义学塾贾代儒的长孙,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