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并无致命伤,但若无灵丹,这辈子就休想痊愈!”祁星豪狞笑一声:“那姓雷的受我一刀,不死,脊柱也要断一半!”“这样”皇甫琨心下微动,看了一眼蒙战:“告诉申屠宏,暂时不必出手……”“嗯”蒙战可看不到那么远,闻言皱眉。“那韩垂钧正在为那两人疗伤……”“原来如此。”蒙战顿时了然,心中却也不免冷笑一声。这皇甫琨嘴上瞧不起韩垂钧,可明里暗里忌惮无比,有申屠堂主压阵的情况下,居然还想损耗其内气……“断鹰,你持弓隐藏,那秋正雄一旦出现,立刻射杀之!”皇甫琨吩咐着。一手提长弓的老者点点头,隐没在风雪之中。“琨老”蒙战走后,祁星豪压低声音,颇有些不满:“镇武堂这些人明摆着要咱们打头阵……”“今日不同于往日,之后和镇武堂的人打交道时,要谨小慎微些。”皇甫琨打断了他,并扫视,警告其他人。有人皱眉,有人沉默,也有人点点头。皇甫琨看在眼里,心下不免叹气。换做一年,不,哪怕半年前,他都未必会允许镇武堂在后压阵不上,但如今不同了……“镇武王啊。”皇甫琨立于风雪之中,注视着山道间的篝火。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琨老!”看了一眼没过脚后跟的积雪,祁星豪有些沉不住气了:“再等,天可都要亮了!”皇甫琨身上都落了一层积雪,这是轻轻一抖,脸色有些发黑:“动手!”……“呼!”“吸!”篝火旁,沙平鹰等人也都盘膝而坐,吃完干粮之后,抓紧时间,服丹调息,悠长的呼吸声连成一片,风雪都像是被拦阻在外。“咳咳”经叔虎脸色稍好了些,说话时也不再吐血了,这时,听得身后传来的呼噜声,他心下也不免佩服。这老家伙的心是真大……“急什么,能拖一会是一会儿,老夫好几天没睡了,还不能小睡一会儿了”韩垂钧打了个哈欠,小睡了一个多时辰,他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身上的伤势似乎都好转不少。不过他也没起身,只是一枚枚的服着丹药,并看了一眼雷惊川:“老雷呢还能一战否”“……易形以下,倒可勉强一战。”雷惊川苦笑,他可没经叔虎的嘴硬,此刻脸色虽有了血色,但仍是直不起腰,稍稍一动,裸露在外的脊骨‘咔咔”响着。他的伤势委实不比经叔虎轻,要不是那枚化蛟丹,说不定就死半路上了。“要有一枚化蛟丹……”看着黑洞洞的山丘,经叔虎轻叹了口气。“就有又能如何该伤还是伤,好不了,还是好不了,留给那小子,说不定就能助他拜入龙虎寺。”雷惊川扯了扯嘴角,强撑着站起身来,他撕下外衣,将裸露在外的脊骨绑在腰身上,额头冷汗顿时滑落。“就你不怕死”经叔虎深吸一口气,胸膛